二哥轻声说道,“二哥既是识得她,想来二哥也能猜测到一二她的动机,无非是想对二嫂取而代之,因此才痛下杀手。”
“我识得啊,我识得的,都是我害了月儿……”
当日在书斋碰巧与珍月擦肩,他几乎一见倾心,后来偶然在街上见到那个身影,他以为那就是珍月,忍不住跟上去,哪怕只躲在暗处看看她也是好的。哪知那女子一回头,竟不是珍月,他摇头笑笑,暗恨自己蠢笨至此,连爱慕的女子也分不清是谁,于是紧着提脚准备离开。
谁知道,竟是出来几个市井恶霸阻了那女子去路,他就算认错了人,也该晓得不可在此时一走了之,于是上前救了她主仆二人。
那女子自道身家名姓,又称他是恩人,想要改日宴请他以作谢意。赵清睿当然是紧着拒绝,即便他当日走得彻底,后来还是借着这恩人的名头,被那女子借了几本书册,如此一来一往也算识得。
他当然也能从那女子的娇笑中了解几分心思,于是就此也算打住了与她交往,哪怕再是凑巧,他也从未再与她有过接触,他既晓得自己对她无意,便不会耽误她,误导她,他都做得如此了,难道她还会以为自己对她是有心思的吗?
说来说去,都怪他,若非当初认错了人,也不会结下这一段孽缘,害了他妻儿,也害了那女子。
赵清睿此时还不晓得乔攸宁对他的执念究竟在何处,待他明了一切之时,对乔攸宁哪里还有一点点愧疚,而是全数的痛恨和厌恶。
要知道,上一世的赵清睿几乎是将乔攸宁捧在手心里疼爱,哪怕他晓得自己不是很得她爱慕,也未曾生气,只是愧疚没有对她更好才让她患得患失。
初初成亲之时,赵清睿整天都是一副傻小子模样,憨憨的傻笑,正是由心而发的欢喜,哪知他这般掏心掏肺宠爱的女人竟是为了别的男人将他一家几十口人命当做无物,如今重来一世,她后悔了,她怎么还能奢望与他共叙前缘?
赵清婉是不打算让二哥见到乔攸宁的,一来乔攸宁晓得前世的一切,她口无遮拦定是什么都说,她怎能让家人都晓得那不堪回首的上一世,男丁俱亡,女丁充军妓。
任谁都无法接受,她可以忘了夏侯泽是如何利用她,如何践踏她,她却永远都不能忘记夏侯泽加诸在她将军府一众亲人身上的耻辱。
“二哥可要见见她?”赵清婉试探着问赵清睿。
赵清睿仿似劳累极了,声音低沉沙哑,“不,不见,我与她没什么话好说,只是,莫要杀她,算是我偿还一番她对我的情意罢。”
我的傻二哥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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