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上,皇上您不相信臣妾了吗?”
昭帝的心微微一顿,相信?
身为帝王,他唯一相信的不过就是手中切实掌握的权力。
“你要朕如何信你?人赃俱获,哪容你狡辩?”昭帝狠狠瞪她,仿佛强撑着精神在说话,几乎被气得再次昏过去,“柔儿,朕如此待你,你又是如何待朕?”
“父皇,母妃绝不会做如此恶毒之事,她向来避开宫中纷争,父皇您要相信母妃啊……”夏侯泽简直气急,夜间匆匆进宫不过是为了查探父皇究竟如何,这才为了展现孝子尽心伺候在床前,如今他才恍然大悟,怕是被人算计了还浑然不觉,不看夏侯奕昨夜不过是来看过一瞬便很快离去了吗?
只是,仿似为时已晚。
“带下去,朕不想再看见她,泽儿,朕相信此事你不知晓,若是你再为你母妃求情,朕不晓得该不该信你几分。”
待夏侯奕和赵清婉进来之时,正好听见昭帝如此不悦的声音想起。
他们等着看夏侯泽如何动作,果见他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却再未有一丝请求。
直到贤妃被带出养心殿,夏侯泽都没有再开口。
你瞧,在一切利益涉及到自己的时候,夏侯泽毫不犹豫选择的只有他自己。
但是如此作为,哪怕昭帝不会再治罪,也会因此厌了他的。
果然,夏侯泽走后不久,昭帝一纸诏书便将夏侯泽贬为诚郡王,他可是兄弟中最大的一个,却是地位最低的,虽然没有将弑君夺位的罪名扣在他头上,却也向天下人表明了昭帝厌恶的心思。
那些大臣最是见风使舵之人,此诏一出,朝臣定是不会再继续支持夏侯泽,可想而知,夏侯泽此时的日子该是最难熬的。
夏侯奕果然带着赵清婉出宫回了景王府。
连日来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备战状态,此时一回到自己的地盘,当然很是松快,赵清婉美美睡了一个好觉,直到第二日方才醒来。
“若是你再不回将军府看看,怕是你三哥的儿子都要出生了。”夏侯奕一句话把赵清婉的睡意全部退散。
她蹭的坐起身子,“发生了什么事?”
夏侯奕紧着将她圈在被窝里,不让她如此激动。
“十日后,他便要迎娶礼安伯府的小姐了。”
“什么?”赵清婉简直不敢相信,她倒不是对这未来三嫂有何疑义,只是先不提这日子定得太过草率,就是没人告诉她一声也太过奇怪。
她紧着起身穿衣急急要回将军府去。
“莫急,昨日才初初定下,岳父派了人来,我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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