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而迅猛的动作把她下得够呛,霎时,却有几个肉麻兮兮的几个成语蹦进甘信的脑海——弱不禁风,楚楚可怜,柳腰花态……
她缓过来精神,不抬眼睛,向里屋走,质问:“你来干什么?!”
甘信佯装若无其事,说:“一个女人住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害怕了吧。”
甄美好喝口水,压惊:“是你太鬼鬼祟祟了,我还以为……”是抢劫的……在东京住廉价出租屋的时候,不是没有过类似的事情,幸好她那时够彪悍。她安慰自己说,“这两层几乎都是公司的同事,楼下还有保安,没什么好怕的。”
甘信不屑一哼:“呵,保安要是顶事儿,我怎么上来的?”
甄美好不与他多做狡辩:“甘信,你找上门来,不是为了专程和我吵架的吧,如果是,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甘信默了默,干脆挑明道:“我来接我儿子的,甘意呢?”
甄美好淡笑,语带嘲讽地反问:“你儿子?”
“对啊,我儿子,鉴定报告出来了,他是我儿子没跑。”甘信靠近流理台,抢下她手中的水杯,“这些天把我儿子藏哪儿了?”
甄美好绕开他,上次在电视台那个凶狠的吻,她还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