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只是一瞬便移了开来,阴森森地搁下这一番话,便头也不回大踏步走了出去。
近处的婢女、奴仆们早已吓得颤颤巍巍,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最后听闻消息的仁语小跑步了过来,赶忙用手帕擦拭着宁芷身上洒的热粥,“夫人还是赶紧随我回去换身衣裳吧,这么热的粥洒了上去也不知烫没烫坏,翠浓你赶紧去拿些烫伤膏来……”说着便拉着宁芷往房里走,而此时的宁芷如同木偶一般,双眼呆愣,似乎那滚热的粥洒在的不是她身上,而是些什么不相干的人身上,就如同他那眼神,冷冰冰的,毫无感情。
这一想,心猛地疼了起来,一下一下,竟比胸口这烫伤要难过百倍千倍。
“夫人,您没事吧,是不是烫疼了,您倒是说句话啊,您这样……”仁语有些担忧地看着不言不语,眼神呆滞的宁芷。
“以前他最爱我亲手给他熬的百叶红枣粥,总跟我说,不论在外面多累多苦,只要喝上一口,就从里暖到外,可刚刚他竟然对我说以后这些事都交给别人就好。他那眼神……”宁芷说不下去了,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刚那被热粥烫到的胸口则红通通的,起了一层水泡。
宁芷坐在冰冷的床头上,整整一晚,不知在想着什么,转眼就到了第二日清晨,曲卿臣让人带了话来,说今夜庆帝在宫中设宴,让她傍晚十分坐着府里的轿子去便是,莫要误了时辰。
宁芷听完,哪还有心思干别的,忙叫了仁语过来给她梳妆打扮。
“夫人本就是美人胚子,怎么打扮都好看,今儿我一定给夫人梳个漂亮的发髻,好让那些没事里嘴碎的人都睁大他们的狗眼好生看看——”仁语一听将军让夫人陪他去赴皇宴,顿时高兴得不得了。
“嘴碎的人?莫不是有人说了我什么闲话?”宁芷看着面前的铜镜,淡淡问道。
“没有没有,只是夫人平时穿得太过素气,又不喜打扮,更不擅长走动,总是待在将军府这一方小院子里,将军又是那般不凡之人,这久而久之……”话没再说下去,但宁芷也不是什么笨人,只这几句便知了大概,当下抿嘴不语。
“不过,夫人不用担心,将军心里只有夫人一个的,你们是共患过难的,再说,前些日子府国公的白公子不是还想攀附咱们将军,送来了府里的一名美姬,当场就被将军拒绝了。所以啊,夫人今儿只要好生打扮,让他们看看夫人您的姿容,那些嘴碎的怕是以后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宁芷笑了笑,没有作答。
虽然在她的印象中关于娘亲的事情很少,但就因为少才显得格外鲜明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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