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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法虽然不同,大抵就是这意思,宝钗这回发了狠,非得让哥哥上进,兄妹俩拗了半天,终于以宝钗的阶段性胜利告终,隔了没两天,薛呆子就被亲娘舅打包送进侍卫营。王子腾还找了营内校官让他特别关照自家侄子,莫将什么情面,怎么狠怎么来。
薛呆子走上了一条悲惨的侍卫营改造之路。
而南征军这边,燕玉顶着吴二狗的身份也开始了军营美好生活。跟着队伍步行一个多月,从京城走到两湖地区,她一个姑娘家在纯爷们的军屯里生活,不累?
累!当然累!
想要随自个儿的心意来,干架少不了,燕玉一路打过来,横扫末屯所有兵蛋子,就连前去找乐子的鳌禹也让她三拳两腿掀翻,若不是容云鹤挡着,非得让他双膝跪地不可。
……燕玉也曾脑补过同二爷相逢的场景,智能管家提出多种可能,却没想到现实如此狗血。好在他们相认了,夫妻俩腻歪好一会儿,燕玉将马道婆之祸仔细说了说,并没刻意提起自个儿受的委屈,只说担心太太被骗。
说她道法灵验,是荣府那颗宝贝蛋寄名的干娘?
真有这本事,咋没做个法让两位舅老爷摆脱流言蜚语官运亨通平步青云?
招摇撞骗好歹有个尺度,这也忒假了。
整个过程中庄凛都皱着眉,请道姑做法?这么不靠谱的事母亲咋能想得出来?太太不中意自家媳妇二爷是知道的,他问过侍卫营的兄弟,家家都是如此,婆媳之间鲜少能有相处愉快的,之前以为关上门过日子,谁也不惹谁,母亲总不会胡乱发作,现在看来问题相当严重……燕玉没将马道婆说那些抖出来,庄凛却不傻,稍微想想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马道婆做法,燕儿晕倒,太太封锁惊雷馆让她诵经祈福。
这事做得太粗暴,亏他当日不在府中,若是亲眼目睹非得将那老妖婆押去见官,母亲糊涂!此行虽然艰苦,能想到金蝉脱壳之法躲出来也是好事,诸如此类的事多来几回真真闹心。
庄凛从军帐之内出来,到火堆前坐下,思考燕玉所说的问题。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容云鹤就凑过来,那厮涎着脸皮道:“哟,庄二爷,真是人不可貌相,我抓破头也想不到你同吴二狗还有一腿。”二爷不答,容云鹤就跟软骨头似的直接趴他身上,“啧啧,这才是同人不同命,别家主帅身兼重任谨言慎行,你倒好,连情郎也带来了,二狗子这名儿不真……来来,告诉兄弟,那小子到底是啥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