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我们姐弟三番五次的盘旋在鬼门关的时候,没有药,没有大夫,也没有父亲,有的只是冷嘲热讽。这样,你能怪我吗?一个让我吃不饱,穿不暖,连觉都睡不安稳的父亲,一个连我们一脚踏进鬼门关都不出现的父亲,你让我怎么去信啊!”
任清凤顿了顿:“不如父亲大人,您自个儿说吧!”
她冷笑了一声:“母爱是海,父爱是山,我从小海就干了,那么山蹋了,也未尝不是好事。”
任碧波被这话里的寒意给惊到了,居然打了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扶着老旧,缺腿的桌子,这才勉强站好,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浑身充满着戾气的任清凤。
“所以,父亲大人,日后也莫要再说什么信不信的,您说着不觉得可笑,可我这个听着的人,却觉得可笑极了,未免我说出什么更没有教养的话,您还是管好自个儿的嘴巴吧,省的到时候又气到了您。”
这个女儿对他的怨念,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
他们就是再不亲近,也不该像现在这样针锋相对啊!
任碧波想起让他们父女针锋相对的女人,手上的青筋突起,真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掐死李秋华才好。
他再怎么不喜这个孩子,可是那也是他的孩子,李秋华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是他的错,是他没保护好他们姐弟,也难怪会这么怨恨他?
“你是真的想搬出去?”
这么瞬间的功夫,他似是苍老了许多,相信没有一个父亲在面对这样充满怨恨的女儿时,会不苍老的?
“当然!”她抬眼看了眼任碧波:“我还不想死,自然要搬出去。”
她这是怕秋华报复啊!
今儿个这事情,都是他吩咐下去的,可是这孩子却怕成这个样子,她嘴里说得再坚强,其实说到底,还是害怕啊!
他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就这么没用吗?连这点信心都不能给这个女儿。
任碧波的眼中涌现出诸多的自责,悔恨,还有恐惧等各种情绪,原本那飞扬的面孔,此时暗淡无光,那挺直的脊背,也佝偻了起来,再也找不到原本那意气风发的气势来了。
“你让我想想。”任碧波沉默了片刻,然后道:“你和清云到底是我的孩子,是丞相府的……,没有缘由的搬出去,会被人嘲笑的。”小姐,公子,这两个称呼,经过锦好的嘲讽,他也没脸再说出来。
“那就找个缘由!”任清凤不屑的冷笑:“以父亲大人聪明才智和丞相的权势,想来,应该会找到一个非常绝妙的缘由。”
这男人这么看来,也不过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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