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韵负手而立的身影,这个男人果真是妖孽勾魂,只这么一个背影,也是如此风采卓然。
待到风流韵转身之时,任清凤却是一怔,没想到也就一年多的时间,风流韵的变化却是那般的大,整个人显得颓废而黯然,就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令人不忍观看,怕是此刻任何人见了,都不会相信这个男人会是那个风流天下皆知的疯太子,赵王赵后捧在首手心疼爱的儿子。
即使他今日刻意穿了张扬的紫色,可是却再不见曾经的紫衣艳华的风采,反而这份张扬的色彩,更添了他周身颓废,寂寥的气息。
“小姐,自从您坠崖后,殿下每日都从噩梦中惊醒,再也无法入眠,就那样一直双眼无神的注视着黑夜,一直静候天明。”一旁的画词感受到任清凤震惊,压低声音,缓缓地说着。
任清凤嘴角扯出一抹清凉的弧度,瞥了画词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也跟了我一段时间,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心软吗?”
画词面色一怔,任清凤却好似不置一词的抬步,走了过去,画词自觉的退了下去,墨色瞧了前面二人一眼,也退了下去。
风流韵就那样看着大步而来的女子,一向沉寂的心,猛的跳了起来,那种血液重回干瘪心脏,再一次充满活力,仿佛生命重新来过的感觉,让他双目都焕发了光彩。
不过,随即,那一双狭长的凤眸的光彩再度黯然下去,那暗淡之中似有无数中情绪来回的翻滚,像是千帆过尽,大浪淘沙,历经艰难,终于寻得心中所爱的惊涛拍岸,却又发现心爱心有所属的悲伤绝望,那种错失的痛,只逼得人似乎无法呼吸。
任清凤却似毫无所觉,走到风流韵的面前,微微整了一下裙摆,坦然落座,直视着他的双眼:“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完伸手拿过酒壶,轻轻的嗅了一下,清香扑鼻,在白玉中斟满了一杯,仰首,一饮而尽。
风流韵却是不回答,只是双眼直勾勾的看向任清凤,似是怎么都看不够一般,又像是从眼前这张绝顶的美色之中寻找曾经平庸的痕迹。
任清凤也不催他,只是低首,斟酒,豪饮,清香的水果酒,美容养颜,不喝白不喝。
雅间之中静谧一片,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连饮三杯,任清凤终于放下手中的白玉杯,动作优雅,随意而自若,抬眸看向风流韵道:“看够了没有?难道你千里迢迢而来,就只是为了在我面前做哑巴?”
“陪我再喝。”许是许久都不曾说话,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沙哑低沉。
任清凤淡淡的点头,风流韵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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