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丁这个姓氏还被伊丽莎白弄臭了名声,所以我只能想方设法在她正式进入社交前多攒些嫁妆了。
安娜谈完一首曲子,微笑着抬头看我。
“弹得真不错。”我违心的赞美道。
“明天早上我们一块去教堂做礼拜吧,我答应那里的修女做一些软垫,明天可以送过去。”安娜笑着说。
“听着,亲爱的。”我坐在她身边说:“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安娜见我郑重其事,于是面向我,担忧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申请了去印度传教的职位,会去那里驻守两年。”我说。
安娜脸色一白,声音微微颤抖:“印度?什么时候……”
“明天就走。”我说。
她慌乱的垂下头,盯着钢琴说:“这么急……印度那么远……跟我隔着半个地球,还有那么大的海洋……”
“我只是去两年,一眨眼就回来了,我会给你写信的。”我解释说。
“留在国内不好吗?难道哥哥在国内找不到工作,所以只能冒险出海?”安娜焦急的问。
“我去是有原因的,请你原谅我的决定。”
“不,不要去哥哥,我一想到大海就心惊肉跳,我求你不要去,你不要走,你要走的话就带我一块。”安娜小声的哭了起来。
“我会平安无事的,我向你发誓。”我把她抱在怀里说。
安娜在我身边哭了整整一个上午,下午还是打起精神来帮我收拾行李。
第二天,我在妹妹的依依不舍中,做上马车离开了家园。
……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晕船,在我连续吐了两天,以为自己会死在船上的时候,我终于克服了这项生理磨难,得以在甲板上散散步。海上的风很大,即使晴朗的天气也一样,海鸥却能乘着风,在航船上空斜斜飞动。
这是一艘很大的帆船,据说有上千吨的吃水量,是当今世上最大的航船之一,船舱里还裹有大炮,谨防在海上遭遇海盗。
甲板上到处是忙碌的水手,他们赤着膀子,皮肤晒得黝黑。身体很灵活,在高耸入云的船桅中钻来钻去。我站在船舷上时,他们会笑嘻嘻的找来,求我给他们祷祝,热情的我都要招架不住了。
作为一位牧师,船上除了船长,我的身份最高。我在船上遇到了一位商人,名叫艾文·弗兰克斯,他三十多岁,常年住在印度,这次回英国是为了送儿子读书。我生病期间多亏他照顾,因为走得匆忙,我没来得及雇佣贴身仆人,还是他把自己的一个男仆派给了我。
艾文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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