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想吃地道小笼包时起个大早开车转遍大半个城市去买,遇着冬天,他买了东西回来,她甚至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常说过生日毫无意义又浪费时间,还是会在那天给她买好蛋糕和礼物,怕礼物不合她心意,总是提前几天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
还会在她生病需要打针的时候将手覆在她眼上,一下一下轻抚她的短发,一遍一遍说着“没事,一会儿就好”……
某次男人用哄孩童的语调哄她吃药的时候,曲怀瑾差点儿没把水杯打翻,她说:“我一个二十好几手脚健全又头脑灵光的成年女性,究竟是哪一点让你觉得我需要被人当孩子一样对待?”
沐念阳摸摸她的脸颊,又轻吻她的额头:“你是我妻子。”
好吧,那就那样吧。
有个无限度疼着自己的老公,似乎没什么不妥。
离婚之后,曲怀瑾偶尔也会想:如果没有李韵迟,那该有多好?
转而又会想到,沐念阳那会儿,也许也是这么对李韵迟的,在她不满被如此对待而娇嗔责备时,也会把那女人抱在膝盖上,柔声说着甜腻情话:“因为你是我女朋友。”
女人善妒,即便是被好友戏称“看破红尘”的曲怀瑾,也免不了。
二十五岁生日那晚,她穿着湿衣湿裤呆坐在客厅沙发上,脑子里一遍遍过着和沐念阳之间发生的种种。对一个不爱的女人他尚且能做到这个地步,更别提是和他有过海誓山盟的李韵迟。
她回x市的第一天,早上六点左右,接到了李韵迟发来的短信。
那女人说:“谢谢你,把他还给我。”
曲怀瑾大概将女人发这条短信时的嘴脸在脑子里勾勒一番,深觉其中大有炫耀和嘲讽之意,怒意更甚,她骂对方不要脸。
李韵迟保持着一贯的大方冷静,对她那毫无力度的攻击性言语视而不见,隔了大约五分钟,悠悠又来了一条短信:“关于他是不是你用剩的这件事,我想是你误会了,他好几次想碰我都忍下了,因为我,不愿意。”
因为我,不愿意……
因为他,尊重我,爱我……
曲怀瑾咬着下唇盯了那条短信半响,既气愤又憋屈,最后忍无可忍,扬手用力一挥,手机脱手而出,砸在墙上,屏幕稀碎。
后来她买了新手机,换了新卡,打算和那些人那些事来个彻底告别。
唯一一次手贱按下那十一位烂熟于心的数字,是在她外婆去世后的某天。
从墓地回来,外面还在下雨,她伞上满是雨水,淋了一地。
用了有些年头的灯管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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