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可是……”
说到这他故意停顿下来,此刻床上侧躺着的尉迟炽繁更是羞臊的不得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留了下来,而且自己可是皇后竟然跟一个英俊少年同处一室还要开口探讨羞人之事。
可是今天疼的实在厉害,她真的连走路都走不了了,再说她是偷着跑出来的,要是大张旗鼓的让轿子送回去被宇文贇知道了那她还能有好果子吃?
堂堂皇后做到她跟杨丽花这般田地古往今来怕是再也没有了,想起宇文贇在自己身上发泄**,动则施以暴力,想想这个昏君还得自己家破人亡,她咬了咬牙,立刻坚定了留下来治疗的决心。反正那昏君知道她这几日入月不会来骚扰的。
禁不住心中凄凉同时又对眼前的杨广生出许多好感,要是自己没有被抢入宫中, 不也是跟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过幸福的小日子?
“只是什么?”
她虚弱的问了句。
杨广一脸为难,“只是运针就必须除去衣衫涂抹药酒,否则隔着衣服即便阿麽可以找准穴位,但手法和角度也控制不好。所以这万万使不得……”
尉迟炽繁一听本来就又红又白的小脸蛋更加红润,可是现在也不能逃走啊,只能咬着牙问道,“那不是还有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