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桌子角落里都看过,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也看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但所有人偏偏就是感觉心神不安,分明是有一个看不见摸不到的隐形人,就在这屋子里,冷冷地看着大家。
紧张的忙乱之中,威伯赶到了,两名年轻警员搀扶他上楼,到了袁玉芳家。威伯先用鼻子四处嗅了嗅,说道:“嗯,不用这么多人,屋子里留4名神枪手,持短枪。楼下派4名神枪手,也持短枪。袁玉芳一到,就由4名神枪手前后左右四面围定,保护者要面向外,稍有异常不要问情由,立即开枪,否则就会让凶手得逞。”
威伯边吩咐边在屋子里四处走动,走到洗手间门口,推开门,继续说道:“一旦袁玉芳被护送到门前,就立即由房间里的4名枪手接替保护。进入房间后,4名保护者片刻也不许离开她的身边,哪怕她去洗手间,蹲在马桶上,前后左右也必须由4个人团团围着。一定要这样,听清楚了没有?”
罗开和韩警司唯唯诺诺,心中却是困惑得无以复加。威伯何以有如此的把握,认为这个叫袁玉芳的女人就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还有,如果凶手就在屋子里,威伯为什么不想办法把他揪出来,却非要袁玉芳这个老百姓涉险呢?
威伯的吩咐与命令,有些甚至是无从解释、毫无道理的。但是警界对威伯怀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心态,对威伯的话不敢稍有怀疑,所以威伯的命令执行得极为顺利。
可没想到,临到最关键的时候,还是出了纰漏。
纰漏就出在袁玉芳这个女人身上,她的模样并不如何漂亮,但也不丑,兼以眉眼灵活,遇到男人的时候,眼睛就会水汪汪的一瞟一瞟,本是天性,却带着那么点勾引的意思。她是个头脑简单、对人性缺乏基本了解的女人,有过两次短促的婚史,第一个男人留给她满身的伤痕和一个吓坏了的孩子,第二个男人留给了她和孩子满身的伤痕,及她对男人的切齿痛恨。从此她就单身带着孩子,独立生活。
她这次出门,说是去外地做生意,实际上是被一个男人骗到外地同居,费尽周折她才逃脱回来,刚一下火车,迎面就有一群气势汹汹的警员冲过来将她团团围定,比她一辈子见过的警员还要多。确认身份姓名之后,她立即被十几个身材高大的女巡警簇拥在当中,女警们各持马刀在手,保护着她上了一辆警车。袁玉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吃惊得不停尖叫。
警车驶到她家楼下,她发现外边的警员更多,竟然是黑压压的一片,荷枪实弹,袁玉芳已经吓得神志不清,只管尖叫个不停:“枪毙我吧,快点枪毙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了,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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