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上路,终有不便。
不过看到骆尘净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我没有说什么废话,点头同意了。
收拾了几件衣服,带足了银两,嘱咐好张山把树栽上,我跟随着骆尘净上路了。
骆尘净虽然长相儒雅斯文,好似百无一用的文弱书生,可相处下来才发现,这个人其实很厉害。
他几乎什么懂,什么都知道,无论我问什么,他都能随口答上来,学识渊博的简直吓人。
他很会处事,我们所到之处,不管打尖住店,一番相处下来,那些店老板最后都是笑着主动给我优惠。
这人不光脾气好,性子温柔,还十分的体贴,往往我没有想到的,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最最主要的是,这人进退有度,不卑不亢,遇到贫苦之人从不低看,遇到富人贵族也毫不逢迎。
我想若是江夫人看见过他,肯定不敢再夸江一苇是个完美的人了。
“杜小姐,天色晚了,咱们就在这家店里歇息吧。”骆尘净将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在车厢外轻轻叫我。
我迷迷糊糊的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抚抚烧的滚烫的额头,又按按有些疼痛的肚子,然后觉得身上哪哪都疼。
坐马车其实是件很遭罪的事,若是坐半天一天的也就罢了,若是坐的时候长了,全身的骨头差不多都要颠散了,何况现在天气又这么冷,我虽抱了暖炉,围了厚厚的被子,但只坐在车里不动弹,也是难挡这慢慢入侵的寒冷。
何况,我已经持续高烧好几个月了,身体早就熬的虚弱不堪。
我如同梦游般拖着冻僵的身子下车,动作慢的如同一头迟钝的病牛,脚一沾地,只觉得腿是又麻又木,我晃了晃身形,勉强站稳了没有摔倒。
骆尘净见我艰于行走,伸出胳膊道:“扶着我,走的稳点。”
我恍惚中还知道自己恐怕要缓一大会儿才能恢复过来,也就没有矫情,伸手去扶他的胳膊。
未料想胳膊也麻木太过,有些失了准头,我的手一晃,叭一下就打到骆尘净的手上了。
骆尘净吃惊道:“手这么凉?”
他又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今天怎么烧这么厉害,是不是很不舒服?以后要是不舒服了就叫我,不要自己挺,咱们要可少赶点路,也要早点投栈。”
说罢,他长臂一伸,就将我抱了起来,迈开大步,腾腾腾几步就进了客栈。
虽然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抱,可我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一来我已经烧的有些发晕了;二来不知为何,今天肚子很疼,就象有一只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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