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又很及时的递过一块手巾:“没事吧?我以为你还没醒,怕过会儿药放凉了,刚熬好我就端过来了。”
我。。。无语。
待我不咳了,骆尘净道:“杜小姐,我昨天给你诊了诊脉。”
我连忙搭话:“怎么样?”
骆尘净的眼神忽然有些飘忽了,好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不敢看我的眼睛了,然后他的脸慢慢变红了,白玉般的脸上渐渐的浸出一点点的红润,好看的似乎是慢慢展开的桃花花瓣。
“你的身体很差,脉嘛。。。”他吞吞吐吐的,似乎有难言之隐一样。
“怎么?不会是拖不了几天了吧?直说吧,我从不讳疾忌医。”
骆尘净颇为踌躇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脉很滑。”
滑脉?
“不是吧?滑脉应该是怀孕的脉吧?我怎么可能是滑脉呢?”我着实吃了一惊,我还是个闺阁女子,怎么可能怀孕呢?
骆尘净连忙分辩道:“不是,不是怀孕,唔,那个,那个女子,要,要来天,天葵的脉,也是滑脉,和怀胎初期是一样的。”
腾,我的脸红成了一块大红布,比骆尘净的脸还要红。
怪不得他那样为难呢,两个未成婚的男女谈这件事,确实是不太合适。
骆尘净匆匆说道:“一路上没怎么洗过衣服,你的衣服我让洗衣妇去洗了,枕边帮你准备了点干净的。这药你趁热喝了,喝完了肚子会舒服点。这两天不赶路,你好好歇着吧,我在隔壁房间,有事叫我。。。”
说罢,他落荒而逃。
我坐在床上,尴尬的要命,只觉得脸上呼呼的往外喷火,热呀。
我发了几个月的高烧,从来没有哪天象今天这样把我烧的这么热过。
脸红了好大一会儿,忽然想起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连忙下床将门闩好——换衣服要紧啊。
一拿起那崭新的衬裤和亵裤,又想起了骆尘净,一个大男人跑去买这种衣服,还不知道多别扭呢。
他别不别扭我说不好,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别扭。
换好衣服,将被褥叠好,趁着温热又将药喝掉了,刚琢磨着要洗手洗脸,就听见骆尘净又在门外说道:“我把热水放外面了,你洗洗脸准备吃饭吧,我有些话和你说,嗯,关于你的病的。”脚步轻响,人马上又离开了。
我抚抚微红的脸去取热水————这个男人,想的可真周到!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懒蛋一枚,最近在窝里孵蛋,不知所谓的孵。。。。
☆、第 2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