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个,你还有一个姘头,好象是什么第一剑吧,为你要死要活,你说我要是把你杀了,他会不会伤心啊?”
我还未说话,只听得窗外有人接声道:“会,而且是伤痛欲绝。”一道银光自窗棂而入,正打在红蔷的拿剑的手腕上,红蔷疼的一缩手,人影一晃,一个白衣男子已经站到了她和我之间。
先扯了棉被盖在我身上,当看到我身上的伤痕时,他的眼光变得十分狠厉起来。他转过身向红蔷道:“在下就是‘什么第一剑’,姑娘要不要试试我手中的剑查验一下?”
红蔷不理他,只是盯着我,满脸的嘲讽:“真替你相公可怜,这绿帽子怕是已经顶着天了。”
一句话,说得我无地自容。
我虽然只与胡夜鸣一个人亲热过,可这个身体,不仅四哥看过,而且刚刚,骆尘净也看到了。虽说算不让给胡夜鸣戴绿帽子,可到底不太好。
我无话可说,骆尘净冷冷道:“我和月西发乎情止于礼,从未做过逾理之事。倒是姑娘,曾送货上门,照此看,姑娘以后的相公,怕是真的要勉不了绿帽加顶了。”
我有些傻眼了,我和骆尘净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从来不知道他也有如此毒舌的时候。
红蔷更是气的直哆嗦,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
骆尘净又道:“明明是同一张脸,月西看了就让人赏心悦目,心生爱怜。怎么长你身上,看着就让人觉得面目可憎呢,难怪杜月楼连碰都懒得碰你了。”
这句更是捅到了红蔷的伤口上,红蔷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也顾不得手上有伤了,挥着剑就冲骆尘净刺了过来,骆尘净自然也是拨剑相向。
大概是红蔷和骆尘净相差太远吧,两人交手了一个回合,红蔷手中的剑就被骆尘净给削飞了。他的剑去势不减,看样子是要杀了红蔷,我连忙喊道:“不要杀她!”
骆尘净的剑悬在了半空中,受了惊吓的红蔷没有逃走,而是坐到地上,开始啕嚎大哭。
我伤口疼的厉害,而且流血流的我头脑开始发晕,勉勉强强的支撑着身体不倒已经够费劲了,但又不忍红蔷就这样死掉了,只好强打了精神说:“也是个可怜人,放她走吧。”
骆尘净也注意到了棉被下渐渐渗出的血迹,立刻提起红蔷,飞身出门,然后红蔷的哭声就消失在墙外了,只一眨眼功夫,骆尘净自己又回来了。
把门窗关好,骆尘净站在床前,柔声道:“月西,你乖乖别动,我帮你包扎伤口。”
我摇着沉重的头:“有伤药吗,给我,我自己来。”
骆尘净长叹一声,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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