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要面对。
当我再次从睡眠中醒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室的冷清。
没有骆尘净,也没有胡夜鸣。
我看了看窗户,太阳已经西斜了。
大白天的,骆尘净没来是正常的,可胡夜鸣,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以前他都是在上午回来,上次是在午后回来的,这一次,为什么都快傍晚了还没回来?我记错日子了?
掰着手指算了算,确定他是应该今天回来。
草草吃了点粥,伤口的疼痛让我不敢有任何动作,只得仍躺在床上。望着渐渐黑下来的天幕,我不由又想到了骆尘净,不知他走了没有。和十公子弄的那样不愉快,他还能去哪?再去找那个娃娃县令吗,还是就此浪迹江湖,抑或就此隐退?
燕儿和阿桃点上灯烛,又陪我说笑了一会儿才退下了。
她们走后,我独自一个人望着烛光出神。
从离开琅上天到现在,不过短短十来日光景,怎么就会发生这么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