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德的法子都拿了出来,说来闵人有蛊毒秘术傍身,此事我早便有所耳闻,可还真没见识过,听闻闵人并非全族皆懂此术,只有闵地的贵族,那几个有机会问鼎酋长之位的闵族古老家族才有豢养蛊虫,施展蛊毒的秘术。而且为了不将秘术外泄,这几个家族一直都是内部通婚。微微想必也是没见识过这蛊毒之术的吧,这回倒要瞧瞧闵人的巫蛊之术是否真有其事。”
锦瑟见完颜宗泽目光中满是寒意,唇角噙着一抹讥诮之色,虽冷然可却分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不由蹙眉,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既然雍王已将那闵女带到了宫中,多半巫蛊之术是真有的。”
完颜宗泽正欲安抚于她,白茹从承安殿打探回来,禀告道:“奴婢打听清楚了,雍王妃从正盛宫请安后便带着叶姑娘回了承安殿,未有一炷香时间雍王便也从乾坤宫而回。”
那个闵女是以叶塘荷婢女的身份进的宫,锦瑟听闻雍王妃将那叶塘荷带回了承安宫便知闵女必定也已在承安宫中,雍王也回了承安宫,这是不是就代表几人正在秘施巫蛊之术?
她面露急色,拉了完颜宗泽,道:“我已叫月怜去宁仁宫请姜嬷嬷,原是不想惊动母后,此刻看来他们是一刻都肯等要谋害于你,不行,我这便去寻母后,说服母后带人现下就围了承安宫,雍王秘施巫蛊之术此乃重罪,必抓他们个现行,看他们还如何害人。”
完颜宗泽见锦瑟说着就要下榻忙拥住她,道:“瞧你,真是关心则乱,且不说五皇兄他们在行巫蛊之术不过只是咱们的猜测,即便果真如此,不等母后带人冲进去搜出证据来,只怕五皇兄也已将罪证毁灭了,即便有那闵女在,也不能说明什么。如今太后和皇上都在等着咱们犯错,这样大动干戈若是什么都找不出来岂不是要陷入被动?”
锦瑟听罢蹙眉,她确实是心急如焚,关心则乱了。完颜宗泽抚平她的柳眉,才又道:“不急,要行蛊毒之术和下毒异曲同工,毒要进口,蛊要入体才成,只要那蛊虫未曾进得身体一切便都是枉然,如今我已有防备,岂会让蛊虫轻易进入体内?”
话虽如此,理也是这般,锦瑟心里也清楚的很,可万事因不知而生怖,因为她对蛊毒一道毫不了解,更不知道雍王到底要如何对付完颜宗泽,这才难免紧张害怕,恐会出现意外,而事涉完颜宗泽她承受不起任何意外。
她又舒了两口气,这才压下躁动的情绪,道:“凡事知己知彼方能克敌制胜,你说的对,现在贸然围了承安宫也没用。那闵女虽曾当街献艺,如今又扮作婢女,可她的眼神我曾留意过,桀骜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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