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的消息。而前些时日,邓二爷更是奉安远侯之命,以草民全家老小性命为要挟令祖父毒害太子,草民祖父对不住太子爷全怪草民全家,草民给太子爷叩头啊!”
陈家杨说话间已冲太子咚咚咚地叩起头来,几下额上便鲜血横流,太后见下头百姓嗡嗡议论开来,忍不住冷声插嘴,道:“你所说这些不过都是捕风捉影,可有实证能证明陈公公乃是受安远侯指使谋害本宫?再说,那陈公公对太子忠心耿耿,你不过是其过继孙儿,他岂会因你而背叛太子?!那潞州邓家和安远侯府素无往来,安远侯怎会和邓二爷联合谋害太子?!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面对太后的厉声质问,陈家杨并不胆怯,又叩一头,道:“草民过继之后,祖父待草民宛若亲孙,不仅令草民衣食富贵,更悉心教授草民认字认理等事,草民见此感恩于心,亦侍祖父至孝,我祖孙二人相处颇为融洽,祖父在家乡住有小半年,后每年都要回乡祭祖扫墓,平常也多有信件来往,我祖孙二人感情日渐加深,虽是过继之孙,却有亲祖孙之情。祖父乃是家中独苗,因无奈进宫当了太监,一直愧对祖宗,有草民承袭了香火,自然更不肯再失去草民。何况那安远侯心思叵测,一开始用草民威胁,不过是令祖父做些无伤大碍的事情,诱祖父一步步背叛太子,直至祖父再不能回头。祖父他谋害太子实属被逼无奈,下毒之后祖父自知罪孽深重对不住太子殿下的赏识信任之恩,这才自裁谢世啊……”
陈家杨的声音不低,外头百姓们都听见了,闻他言之凿凿,说的又在情在理,顺理成章,众人心里怎会不信,不由叫骂安远侯心思歹毒,处心积虑。
太后恨得咬牙,又道:“好个言辞狡辩的刁民!你若有证据,哀家自然肯信,可你若信口开河,任你吐出花来,哀家也万不相信安远侯一国忠良会做出此等事来!”
陈家杨却扬声道:“草民有证据!太后,太子殿下,各位大人,草民祖父被逼谋害太子,心中便极为不安,为救草民全家祖父下了决定,便也想好动手后不管成不成事便结果了自己性命,祖父唯恐他死后,安远侯和邓家不依诺言仍旧不放过草民全家,便在动手前派亲信拖镖局将一份能指证安远侯谋害太子的亲笔信件和安远侯所给毒药秘密送到了草民手中。那信件上有安远侯的私印,大人们一验便知!”
太后听的浑身一震,早先陈家杨只说自己手中握有证据,可就是不肯透露到底是何物,皇帝也曾费尽心思想要得到这证据,可陈家杨却将其藏了起来,如今听闻那证据竟然是安远侯的亲笔信,上头还盖着私章,太后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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