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小是何事做错,让大哥起了这样的心思,可万没有想到,他都已经成家,这样的心思还是剪切不断!
若是她再留在府上,以后说不定闹出什么乱子。祖母的意思倒是好懂,大约单等温将军来,开口相求,她也好出面做主,让温将军纳了自己为妾,也绝了大哥的心思。
可惜她无意再嫁与何人,就算心怀恩情也万难在此事上屈服。如今萧家的困局已解,她也不宜再留萧府。敬棠与她的田宅便是她最好的退路。
想到这,她回转了屋舍,取出了地契,又趁着珏儿去取参汤的功夫,自己将要带的必要物件,打了个小包,放在了衣箱的最下面。至于尧二少赠与的那一包玉料,玉珠现在才得了空子去看,这才发现这些个玉料竟然个个都是难得的珍品。玉质通透上乘得很。
玉珠咬不准那位尧二少的意思,既然自己知晓了他难言的短处,可是借口雕玉,给了这些上好的玉料来做了好处堵嘴?不过既然他言明要给自己的母亲作归京的手信,自己便也要尽力雕琢出像样的,至于要不要便是他二少的事情了。
这么一盘算,这一包玉料便也一并打包带走了。
只待第二日,玉珠连招呼都没有打,只对珏儿说上街买针线,将两只小包挎在胳膊上,外面披上大氅,带了珏儿便出去了。
等到了街上,她便去街口临时雇了一辆马车,径自去了敬棠所言的邻县。
珏儿才知小姐要离萧府的心思,唬了一跳道:“六姑娘,怎么能这般就走了?老夫人还有老爷少爷那都没有言语一声呢!”
玉珠却不慌不忙道:“若是言语,便走不成了。我在房里给老夫人留了信。信里说了尧二少认出我乃袁家之后的事情,甚是不悦,为了避免萧家再起灾祸,愿除名离了萧府,起居亦有安排,无需挂念。”
老夫人是个明白人,她点到了这里,老夫人当知取舍利弊。她的这点姿色同萧府满门的安康相比,无足轻重。与其辞行时让大哥百般阻挠,倒不如这般一走了之。
不过她走得这般有底气,也要感谢前夫敬棠的费心安排,不然没有落脚之地,在西北这样略显蛮荒的边县,后果真是不堪想象。
等到地方,原以为只不过是薄田茅屋,可下了马车,玉珠再次大吃一惊。虽田地在郊野,可是房屋却是县城里独立的宅院,远离了县郊的杂乱。
方正的院落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主人房和仆人居住的偏房一样不缺。休整得甚是像样。正指挥两个老仆修葺屋顶的一个婆子见玉珠带着丫鬟进来,先是楞了一下,然后马上问道:“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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