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洛阳再添纸贵。
只是这位生性放荡不羁,不大喜欢在朝堂为官,只对于刻章字画雕品一类大为痴迷,是京城里出了名不务正事的皇家子弟。但是私交却是与尧暮野最好。所以尧少那等子风雅闲事也一律来拜托广骏王代为操办。
听了杨素调侃这尧二少,白少笑了:“杨素兄这般调侃若是入了皇帝的耳中,岂不是要惊了圣驾?若是一语成谶,你要成为大魏的千古罪人?
杨素倒是满不在乎,伸手将伸手将放在小案上的金箸捻起一根,一伸手,便精准地投入到了对面的地上的凤耳金瓶里,畅饮了一口酒道:“若是尧兄能放下仕途,那才是妙人一个!此生惟愿成顽石,寄养山水不必还!”
白少已经习惯了这广骏王的癫狂,只笑着又命人呈上美酒佳酿,供二人畅饮。
因为那次宫中醉酒被锁的教训,尧少如今甚少在外面饮酒,就算与好友同饮也不例外。只浅酌了几杯,便起身要告辞了。
白水流也看出了尧少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看那神情,又不像是烦恼朝中诸事,只是频频望向屋外计时的日冕,似乎是有急事要办的光景。
白水流几次闲聊提及了自己的妹妹,尧少也似乎是没有听见的样子。想起母亲曾经叮嘱他询问尧少口风的事情,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看来妹妹这一番情谊只怕尽是付了流水……
但母亲之命又不能不从,于是斟酌了一番,将尧暮野送到了门口时说道:“母亲问起,过段时间正到了赏樱花的季节,母亲爱樱花,是以去年买下整片樱山与亲友共赏,不知到时候尧兄可否愿与尧夫人和小姐一起前来赏樱花?”
尧暮野微微一笑:“放心,到时我与母亲一定会带姝亭前去赏花的……”
他的妹妹尧姝亭婚事尚未及定下,这位白家儿郎是个不错的人选,既然如此,两家多走动也是好的。
白水流与尧暮野许下了约期,便抱拳告辞。
尧少从白家出来的时候,侍卫见他饮了酒,便叫车夫赶着马车过来,可是他却嫌弃着马车太慢,自己径自跃上侍卫在一旁牵拉的骏马背上,然后鞭子一扬,便朝着城门处奔去。
身后的侍卫催动马匹跟在他身后说尧夫人正催着他回去,可是尧少听了也只是嗯了一声,一路马蹄丝毫没有停顿径自回京郊的别馆。
这几日他巡检军资以及战备 ,也不过是在大营的军帐里囫囵地睡了几夜。以往这样的日常,甚是习惯,可是这次却有些体味到了新婚将士操练之时,思念娇妻的魂不守舍之感。
那湖边的别院,如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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