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也是个女子,本来以大国的法律女子为最重要的人就算犯了死刑也可以免罪,但两个女子之间发生的事,又不能把另外一个女子处死。更何况这是一位女主子处理不听话背叛主人的另一位女仆人,已经死了一位难道还要再失去另一位吗?
所以一直以来女子打死女子,更别说打死的还是自己的仆人,从来不会说要那女子为仆人偿命。
真不公平啊,明明同样是被官规保护着的女子,只是因为一个比另一个地位高就可以什么罪都不受,当做无事发生。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生命啊,让人怎么能不在意。这些年再怎么嫉妒夫人她都从未做过错事,因为她知道一旦做错了绝对是死刑。阶层地位把人压得死死的永远不能翻身。
但是她知道,就算再怎么样恨这一切,她也不能越距被夫人发现。刚刚本以为她一闪而过的狰狞表情没被人发现,没想到被这个一直以来柔柔弱弱的大小姐给发现了。暂时只能受制于人,王管家心里再怎么不痛快,表面上还是一副谦卑的模样。
江若清看着江若凝没再骂人了,被王管家给拖走,浅浅微笑着:“那我就多谢王管家了。”
江若凝紧紧抱着自己的画,没再继续看着江若清了,无论如何画是保住了。他这个爱演戏的妹妹估计暂时也不会再来争抢,等会一定要向母亲诉说她的放肆她的不听话。
身上特别是肋骨那痛死了,江若凝在心里狠狠骂着江若清。等他不痛了他一定要让江若清跪下来求着他,给他舔干净鞋上的灰尘。
王管家来到江娇儿的书房准备敲门,说清楚情况带江若凝去医馆,也不是什么大伤只不过是皮肉之苦。多抹些跌打损伤的药酒就行了。
只是还未到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暧昧声音。
“楠竹。”江娇儿衣领敞开露出被吻得开出一朵又一朵红梅的锁骨,头向后仰着从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泪水。
脚背绷得紧紧的,手无力地攀附在男人身上。
“娇儿。”李楠竹已然动情,迫不及待地从那脖颈处的锁骨转移到犹如绽放的花蕾上。
江娇儿眉梢眼角藏欢,眼角红彤彤的,像是被欺负的狠了皱着眉头,嘴唇微张露出艳红的舌头。
快感从胸前袭来,江娇儿发出一声荡漾的声音:“嗯~楠竹。”
正在白皙水润的酥胸前兢兢业业的伺候着江娇儿,看见江娇儿状似痛苦的表情,李楠竹知道她也动情了。顿时眼睛绽放出更加兴奋的光芒,他的娇儿在鼓舞他,让他的欲望更加澎湃了。
将江娇儿的手拉到自己的身下,那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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