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溪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哥哥单独亲密接触,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撒娇。
向之潼让妹妹靠在床头,抬起她一条腿,轻柔褪下小腿袜,看着通红肿胀的脚踝,略带不悦:“你为什么总受伤。”
他说总,是因为在美国那些年,俞之溪就经常磕碰,又很坚挺地拍拍灰土,继续疯跑。
宛若美洲大蠊,生命力十分顽强。
“因为没有哥哥照顾我呀。”俞之溪笑吟吟。
向之潼不跟她开玩笑:“这次必须伤好全了再运动。”
“好。”俞之溪乖巧应道。
向之潼也算是保健室的老顾客,他在旁边的架子上找到一瓶跌打损伤的药油,倒了些在手心里。
“啊,我不喜欢涂药。”俞之溪想逃,她讨厌其他味道沾在肌肤上。
向之潼在手心搓热药油,语气很柔,好似诱哄:“听话,涂这个能暂时缓解点。”
俞之溪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只好自我安慰:这是哥哥亲手涂的,那就是哥哥的味道!
向之潼侧坐在床边,修长又骨节分明的长指在脚踝上轻拢慢捻抹复挑,惹得她情不自禁,在脑子里反复描绘起黄色废料。
果然,哥哥的手好好看。
这双手,要是在她的肉缝里揉按,沾上她的体液,场面肯定非常色情。
按摩的手法很缓很轻,如果揉的是胸部,也会这样柔挲揉捏半天,才舍得挑逗她吗。
就算下面硬到爆炸了,也会强忍着扩张完三根手指才会真的操她吧。
哥哥应该很懂得,什么叫做延迟满足。
“唔……”想到这,俞之溪不禁下体一股暖流。
“弄疼你了?”向之潼紧张地问。
哥哥没练就读心术,他不知道亲妹妹正拿他的手意淫。
“嗯。”俞之溪控制住渐渐变急促的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不正常。
可身体反应却不受大脑控制,她的脸越来越红,连着脖子,耳根都染上一层绯色。
向之潼按的差不多,刚准备起身去洗手,却抬头瞥到她耳根连着脸颊都染满红晕。
“怎么了。”他仔细看了眼包装,确定是正经药油,才说,“发烧了?”
俞之溪往前挪了挪,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哥哥。”
俞之溪经常这样叫他,可这次她的嗓音却带了些许娇媚。
少年俊朗的另一半侧脸埋在阴影里,他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俞之溪主动靠近,伸开双臂,环住了哥哥的脖子。
“你干什么。”向之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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