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呢。您已经吸了有几天了吧?是不是觉得吸了这个以后,别的毒品根本都不想吸进去了?只是,离枝姐为什么突然想不开呢?这种毒品再怎样都不是好玩意儿。想沾上很容易,想戒掉可是千难万难的啊。”
她说着,指上一用力,把整管液体都推出去。液体顺着弧度,顷刻间全都洒到地上。
离枝看得目眦尽裂,拼了全力朝着罂粟扑过去:“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犯了毒瘾的人力气再大也有限。罂粟只往旁边偏了一下,离枝就手脚失衡跌到地上。罂粟居高临下瞅着她,片刻,缓缓露出一个秾艳到无法直视的笑容。
她在离枝旁边蹲下来,把话说得极尽轻柔:“离枝姐短短几天里变成这样,令尊还知道么?”
离枝捂住胸口不住呕吐,连回答她话的空隙都没有。罂粟又微微歪着头,说:“那天晚上离枝姐离开楚家回到t城,跑到酒吧一夜酩酊大醉,我安排给您注射毒品的人,可是特地挑选的个很好看的年轻男子,离枝姐还记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