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搭在她腰上,身体陡然一轻,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呢喃:“我也不喜欢我的女人被别人看到。”
就为这句话,她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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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时是在酒店的房间里。他脱了外衣,只穿一件薄薄的衬衫,领口解开,露出优雅的颈项和漂亮的肌理。
说真的,今晚包厢里的男人品次不一,但明显都是社会上混混的那种,可面前这个却像是微服私寻的王子,无论是相貌或气度,都轩昂不凡。既然反正都要失(谐)身,不如挑一个自己中意的。
房间里有浴室,他问她:“你要不要洗澡?”
她点点头,反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或者一起洗?”
他不知为何笑了一声,坐到窗台上点了根烟,说:“你先洗吧。”
她就进去了。药力的作用常常让她忘了思考,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说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话。就比如现在,她迫切的想撕掉衣服,拥抱一具实在的身体。
她抬起迷蒙的眼睛,对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掀起讽刺的笑。
没有开热水,冰冷的水花砸在身上,她打了个激灵,猛的清醒过来。这药就是这样,不会让人昏厥,却会一时模糊一时清醒,怪得很。
她磨磨蹭蹭洗着,直到冻得牙齿都打颤了,才裹着浴巾出来。
他摁灭了烟,扭头看她嘴唇发青,奇怪的问:“你有洗凉水澡的习惯吗?”
她哆嗦着说:“忘了开热水……”
他失笑,起身,隔着浴巾将她抱进浴室。热水哗哗的流出来,他把她推进去,说:“不用我帮你洗吧?”
她木木地摇头,他刚要转身,忽然袖子被拽住,她反手一抓,他猝不及防,半个身子都倾斜进去,水唰的打到身上脸上来,浇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