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容易受伤的男人
薛浅芜亲自出马,去那些村子里转转。除了公鸡之外,人畜都好好的,没有半点发病的迹象。仔细检查鸡的尸体,发现都是痛苦扭曲而死,于是猜测,定是有人投毒。
可是,能在一夜之间,毒死家家户户的公鸡,这人是千影手不成?就算在喂鸡的食中投毒,为何母鸡不死,雏鸡不死呢?
千头万绪,毫无思路。薛浅芜走了一路想了一路,几次差点儿撞上了树。苦无结果,靠在那儿叹道:“我真不是办案的料儿!还是交给东方爷好了!”
再走几步,又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你没长眼睛啊?哪有这样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径往帅哥的怀里闯?”
好熟悉的声音!薛浅芜打眼一瞧,原来是那南宫峙礼!
“那天晚上,你为何设置语言陷阱,说是我要追你?害得东方爷差点误会!”薛浅芜气呼呼责问道。
南宫峙礼邪魅阴笑,反唇相讥:“那是你说的啊,我只是重复了一遍。”
“咱俩强调的不一样!”薛浅芜很想捶爆他的头,怒颜说道:“比如说同样的一句话,断句和重音的位置不同,语意全都变了。”
“你就那么在乎东方神郎的喜怒?”南宫峙礼佯装受伤问道:“你就一点不顾我的感受?”
薛浅芜顿了顿道:“虽然你也是我很重要的人,但是男女感情方面,比肉还要细腻,掺不得半点儿杂!无论怎样,你说我绝情也好,博爱也罢,我就是不能让东方爷觉得我是三心二意,那样我就辜负了他!”
南宫峙礼不再说话,良久道了一句:“以后再也,不会有鸡叫了。你和他的温柔梦乡,不会被打搅了。”
薛浅芜的眼神顿然变得凛寒,分外晰澈地看住他:“那天晚上,往西北向去的果然是你!你的速度真够快啊,我差点都以为是我诬赖了你!四乡村邻的公鸡,也都是你杀的吧?”
南宫峙礼不以为意笑笑:“本来我还准备,把这耍猴的把戏玩下去呢!现在突然想止住了,男人一旦受伤,就丢掉了激情和动力。”
薛浅芜白他一眼:“把你那些才智用到正材料上,也不知道能修多少善果!偏偏爱胡掰吊,连一只鸡都不放过!你有能耐,以后就不吃鸡肉不吃鸡蛋不喝鸡汤!”
南宫峙礼摆摆手道:“这些给我,我还不稀罕呢!我喝鸡血,还不行吗?”
薛浅芜彻底无语。看他整天精力无穷的模样,原来是打鸡血打得!
南宫峙礼看面知心,当然知道薛浅芜的小脑袋里装的什么。也不理她,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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