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乱七八糟,偏你能把马鞍套在驴脖子上,还会自作主张缝上几针,倒也恰切有趣!”
薛浅芜接过来:“我不仅会缝,还会拆呢!拆拆缝缝,旧材新用,既有传承又有超越,谁能比过我的独创?”
“真心归服了你……”东方碧仁竖起一根指头,在她眼前比划,指向却是歪的。
薛浅芜拉过那根指头,摆弄一番,让它如坐标图上的纵轴那般垂直向上,方才作罢笑道:“这才是正宗的,言行一致的归服!”
东方碧仁摸着她的头道:“你这爱较真的!我无心的,你倒看在眼里;我有心的,你却视而不见。”
薛浅芜仰着头:“什么有心无心?”
“就如刚才,我的一颗诚心,你看不到,偏偏注意到了我的手指头!”东方碧仁笑她。
薛浅芜正经道:“不然不然,神仙哥哥此言差矣!我观人呢,你向来都明白,那是标准的四步走战略!先色再声,其次是风度,最后才是心!”
东方碧仁忖思一阵儿,摇头问道:“我当真不解了,这‘四步走’具体怎么说?”
薛浅芜踱几步,摇头晃脑地道:“这个先‘色’,自然是指颜色,容貌俊者,肯定能吸眼球!这个‘再声’,则说的是声音,磁性温雅的动听嗓音,想一想就会让人心摇神漾……”
说到这儿,东方碧仁急忙叫停:“只这声音,能有那么大的力量?”
薛浅芜瞟他一眼,含笑道来:“神仙哥哥你不知道,一位婉约温暖的女诗人,曾经有过这么一句词——‘请再给我一个美丽的名字,好让他能在夜里低唤我’,可谓写出了无数女子的心声!你想想看,从这句诗可知,名字固然重要,男人声音的地位,更加不可低估!要是枕头旁边,一个公鸭嗓子声声吼着你的名字,不做噩梦吓出心脏病啊?”
“有理有理!”东方碧仁一边肯定,一边问道:“那般朗朗上口的白话诗,你从哪儿听来?你所说的温暖女诗人,大概是指你自身吧?”
薛浅芜摆手道:“这可不能浑说!我要有那名望,却又是个不自省的,荣誉感涨起来,还不得乐死了!”
东方碧仁哦了一声,点头再问:“那风度呢,为何要在心的前面?”
薛浅芜道:“所谓‘风度’,是一个人的修为所致,从内往外渗出来的,它与人心密切相通,从而巨影响着人的形象容貌!既能作用于人的相貌,它便比心重要!”
“相由心生,风度也是由心生吧?归根结底,不还是心最重要吗?”东方碧仁凝神听着,无意插口说道。
薛浅芜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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