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奇葩!”东方碧仁投降道:“是我耳朵出错了,这成了吧?”
薛浅芜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道:“天生我材必有用,自古奇葩多奇语!对于我的词汇,你不仅要善于倾听,更要善于删选,自动忽略那些生僻带牛筋的!”
东方碧仁受教不浅,此时沉下心来想想,当初他们谈论什么来着?这回又跑到了哪个主题?
“对了丐儿,你为回京之事郁闷……花官节的到来,就能缓解你的压力吗?”东方碧仁想起她刚才问起花官节时的雀跃,不禁满腹疑虑。
薛浅芜提醒自己不可再鲁莽了,小心翼翼答道:“回京城好比是考试,也好比是坐牢,突然插来一个那么有趣的花官节,则像考试之前的元旦晚会,还像趁着坐牢放风的时候,和狱友们一起踏春赛风筝!可以让人舒活身心,消除疲惫……”
东方碧仁扬眉问道:“你坐过牢?还是去探过监?不然怎么知道放风的感觉?”
薛浅芜大笑道:“被禁闭到冷宫墙内,素日看着四角的天空,一看就是十几年,你说这不比坐监吗?终有一日,重新回归大自然的繁华怀抱,难道不是在放风吗?”
薛浅芜不等东方碧仁回应,尽情地高吟道:“如今我才有些明白,那首真理诗的内涵!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我和东方爷的爱情故,二者皆可抛啊!”
东方碧仁顾不得叹服她的才华,却只纠结在了一处:“什么十几年的冷墙?你才多大?你看过宫门吗?你不是一直都生活在大自然中吗?”
薛浅芜猛顿住,姑奶奶啊!一直怕把穿越的事说漏,这下倒好,顾此失彼,却把她的身份讯息给爆出了!
不行不行,穿越的事可以说,身份却不能说!
除了存疑心的南宫峙礼,还有那对没下场的太监罪妃,她要把这件事烂死到肚子里!神不能知,鬼亦不能觉!
神仙哥哥是神,所以他也不可以知!
想到这儿,薛浅芜打哈哈道:“我读过司马相如的赋,他有一篇是写长门宫弃后陈阿娇的!真是千折百回,读来恰似亲临其境,让人掩卷泪湿,感慨万分……”
东方碧仁哦道:“原来是这样啊!”
薛浅芜吸了口气,其实她还在担心着,司马相如在这时空的历史里,有无存在过呢!看来诗人词人名头大了,在哪儿都有生命力。
东方碧仁垂眸看她,轻声安慰她道:“你竟也有涓细如水的一面,但我想让你更快乐,以后别沉浸于这些伤感诗赋中……”
薛浅芜狠狠吸几口气,一脸陪笑说道:“下不为例!我再不看这些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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