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进房便看到刚换过衣物的宁樱穿着个绯色的抹胸水袖裙帮夏岐铭擦汗,伤口处的白布被染的猩红,两人亲密的样子让她的怒气立马燃了起来。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边哭喊着边从门口冲了进来,来往的小厮都在打水煎药,这次她进栖竹苑倒是没人拦她。
阮云扑到床前,看着夏岐铭苍白的脸色,眼泪像不值钱般的往外涌了出来。
“我没事。”夏岐铭的声音里带着些虚弱。
阮云余光撇了一眼站在旁边拿着热布手足无措站在一旁的宁樱,心下生出凄厉的想法来。
宁樱本就担心王爷,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王爷,如今又见到阮云这般担心的模样,再想想侧福晋作为王爷的妻子却险些因为自己失去了夫君,心里的愧疚感又多了几分。
啪!
一身响脆的巴掌声格外的清晰。
“你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怎么把王爷伤成这样!”
阮云的巴掌落在了宁樱的脸上,她看到宁樱那张清丽动人的脸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她了,她也没想到阮府行动这么快,更不会想到王爷今日受伤是因为自己的安排。
只觉得今天是第一次和这个缠着王爷的狐媚子碰面,刚好乘此机会立立威,好叫宁樱知道自己才是王府的女主人。
宁樱的立马感觉到火辣辣的,不一会就肿了起来,她本就内心有愧,这会儿还觉得阮云说的没错,受伤的本就不该是王爷,自己太失职了让王爷伤成这样,别说是一个巴掌了,她真是恨不得受伤的人是自己。
“阮云!你放肆!”
夏岐铭威严的声音将阮云吓的抖了抖,她从未听过王爷用这种语气吼过自己,入府以来是第一次。
“王爷,她!”
“来人!”夏岐铭根本不听她解释,本就苍白的脸上因为怒气看起来更加灰败,让人看起来触目惊心。
“侧福晋失了心智,移到偏院禁足叁个月,没有我的口谕不准出入,栖竹苑的下人一律罚一个月俸禄。”夏岐铭几乎一点机会都没给阮云留。
“王爷!你怎么这样对我!”阮云噗通一下跪了下来,此时心里的那股儿怨气喷涌而出:“王爷!我可是您的发妻啊!王爷怎么能为了一个狐媚子禁我的足!”
“发妻?”
夏岐铭的声音变得冷漠起来:“你何时是本王的发妻,一个侧福晋说出发妻这话真是不怕外人笑话,你认不清自己的位置,那本王便来让你看清楚。”
平日里的相敬如宾也都是假象,夏岐铭本就对她没有什么感情,先皇担心他去后夏岐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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