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无暇的面上,泛起一层浅浅的潮红。日光透过门缝与窗棂,如碎金洒在他的脸上身上,能让人无端生起怜惜来。
韶声看得呆了。
“你、你!”她不由自主地变得结巴起来。
她素来不讨人喜欢,与其余闺秀宴饮时,无人愿带她与年轻公子见面。因此,她很少接触外男。
而如今,这天人之姿的年轻公子,目光有如实质,一错不错地盯着韶声,仿佛距离不过咫尺。她哪里有过这样的体验。
“你、你便暂时在这呆着,不、不许出去。以后有的是苦活累活差遣你!”
韶声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