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丝帕蒙住她的眼睛。
韶声什么都看不见了。
其余感官便被无数倍地放大。
她感受到他的裙子被扯开,空空荡荡的凉意从小腿起,一直蔓延到了大腿根。
他的手掌强势地分开了她的腿,动作不带任何怜惜。仿佛那位与她朝夕相对的元贞公子,是她幻想出来的,从来不曾存在过。
手心粗暴地揉弄着她紧闭的蚌肉,手指掰花唇,揪起藏于其中的花核,掐住,强迫她,仿佛定要她出水。
原来玉做的人,玉竹一般的五指上,指肚也生满了茧。她不是不知道他手上有茧,他是将军,平日里要操练弓马的,怎么会没有茧?
只是她第一次觉察到,这些茧,竟然这般粗砺,像是铺地的砂石,刮在她身上。
似乎要刮出血痕来。
可她还是不争气地,如他所愿地,动了欲念。
花汁顺着蚌肉流了出来,应当流到了他手上。
她的身子似乎已经食髓知味,习惯了他,习惯了向他索求快乐。
故而,他只要随便一挑,她便会心甘情愿地上钩。
韶声想哭。
她不清楚自己是否流出了眼泪。
蒙眼的腰带是干燥的,或许泪水含在了眼眶之中。
当花汁涌流得足够多,他的阳物便理所应当地破开了她的身子。
像他的人一样,此刻褪去了所有伪装,携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冲破所有阻碍,直往最深出去。不管不顾,不可阻挡。
他用膝盖顶着她的腿弯,将她的双腿折起来,一直推到胸前,又抓住她的脚踝,照着她的圆软的臀部撞去。
而另一只手,则始终堵在她口中。
韶声的脚踝不长,上面还附着些软肉,使他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气,粗暴地揉捏。
或许被捏伤了。
手腕应当也一样。
她的双手被绑着,身子只能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摇晃。捆束的绳子磨着手腕内侧最娇嫩的肌肤,火辣辣的疼。
她看不见,说不出话,动也动不得,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哼声。
这样的时间是极难熬的。
好似过了许多年。
昏昏沉沉之中,齐朔好像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他用床榻上的锦被遮住她的身子,然后直接离开。
韶声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却留在了原处。
她这时已完全清醒了过来。
或者说,她的意识与身子分开,所以一直清醒着。
肌肤相贴之处,颈项交缠之时,如同火灼般闷热,额角落下的碎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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