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两口啃完了,吃完才想起来问来这里干嘛。
“对面那边都是摆摊的,待会城管来了那些推着小车卖的都得跑。”
“我们不是来整土豆条子的吗?”
“是啊,等到六点钟城管来了赶人,我们就上去看到什么捡什么就完事了。”
旁边有个卖煮红酒的小摊,我们离的很近,能闻到酒的味道,他怎么卖的呢,就是把超市里的红酒加上什么香料水果煮的想那种红枣汤一样卖,她的生日很差,甚至连纸杯子塑料膜也没拆。
她想叫卖又不好意思,就那样站着,用殷切的眼神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
我们目光对视,她用眼神邀请我。
全姐让我别去,等城管来了可以在地上捡免费的。
在这里摆摊的很多都是年轻人,二十出头这样,我原先待的地方也有这样的人,大学报个什么中文系艺术,工程管理,经济学啥的,毕业的找不到工作,没活干,人家媒体又天天讲这些摆摊的多挣钱什么的,和父母拿个万八千买个小车就来了。
大学生刚毕业懂什么经营呢?
能想到最好的,最能挣到钱的点子就是去做点小众的零嘴,买点煮红酒,烤栗子,土豆条子这样的,要是这个人笨一点的还会花点钱买个秘制配方再花一笔钱。
他们抱着幻想走上街头,最后随着一次又一次食材的腐烂,在霉味里被幻想溺死。
别人烤红薯他卖煮红酒,这就是能想到的全部的创新了。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懂吗?
我他妈干过这个,真的。
亏的我想当裤子,幸好有个傻不拉几的学弟接了我的盘,我把小车和食材卖给他了,靠着吸学弟的血回本了,我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只能祈祷他也能找到属于他的学弟。
这些是不可能挣到钱的,干个几个月本钱就亏完了,要是还找不到工作,
狠一点就去卖屁股了,但大多数做不出对着镜头脱裤子的勇气,最后也就只会选择最保守最懦弱的选项,
去考个公务员,然后幻想自己下半辈子都可以稳定的生活,怀着傲慢去看其他平民,从此跻身特权阶级上的屁股毛毛,但这样对大多数人也算是好运的了。
毕竟也还有考不上的呢,到那时候再反过头想想脱裤子的事,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宝贝,不是你看别人煮红酒怎么还看乐了,有什么好笑啊?。”
全姐在一边扒拉我。
“什么那么好笑和我讲讲,让我也乐一乐。”
我把想的和和全姐一说,她的脸立刻就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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