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期和幻想中。
我还是没有下手,愤怒极度的流失,
我在疼痛中审视了自己,我知道我不想真的给她凿一个血窟窿,即使她给我凿了一个。
是不想吗,我感觉其实不能。
我被某种东西控制住了,我在动手的一瞬间想起了我的处境,我是一个被收留的和这里没有任何关联的“残疾人”,如果绝对理性上来说我应该期待被她透,她爽我也跟着爽点嘛,而且在道义上还占了优势,你都给我凿了总不能扭脸给我踹了吧,这就像地主老财的小妾一样,生了孩子怎么也不会被赶出家门了。我必须要控制下手的力度,如果这个力度打过了情趣和报复的范畴,那么流落街头似乎就不再是一种假设啦。
一想到这里,逼样的愤怒就一点不剩了。
好你妈恶心我透我这日子过的,草,好久没用脑子了,不光屁股疼脑子也开始疼了。
我朝她脸上来了两下,屁股疼,没使上劲,只比爱抚劲道了点,为了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孬,对着地上了的全姐骂了两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