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可费了不少心思寻到,女子服了尚无事,男子用了后,精尽而亡,这叫死无对证。”郭嬷嬷得意洋洋的炫耀。
“得了,事成后,我到时跟老太太求一声,让你家那口子当个帐房管事。”
“多谢沈夫人恩典!这事后,夫人扶正指日可待,到时,老奴就全仰仗夫人。”
申茹听了极高兴,忍住笑意,压低声说,“行了,行了,别说话了,小心隔墙有耳。”
沈千染连连冷笑,难怪昨晚她吃完饭后一直觉得口渴,回到房连喝了一大壶水,过一会后就满身开始燥热,接着醒来后,就发现自已被强暴。唯一奇怪的是,与自已发生关系的并非是小沙弥,也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她想起方才郭嬷嬷的一番话,看来还是自已连累了那陌生男子,害他丢了性命。
看来不能从楼梯那走,她猫着身子沿着反方向地方行。她记得,在禅院里小沙弥住的地方,为了方便,通常在楼的右侧旁弄了一条柱子,住在二楼的小沙弥到点听课时,为了赶时间,通常从这条柱子直接顺滑着下去。
若是以前,打死她也不敢,但现在,没什么可以挡在自已身前了。
下了楼,终于沿着记忆中的路回到了自已的房中。
她借着月光,绞了把毛巾,忍着痛将下身擦拭了一遍。又从香包里拿了些香粉撒在自已脖子和胸口,藏去男子留在自已身上的痕迹,移步到窗前,借着月光,将胭脂点在自已的右膀上,虽然和原来的守宫砂有些不同,但只要不细看,也看不出什么。
接着,悄悄地来到隔壁,在沈千雪的身傍躺了下来。
她就不信,到第二天,她们还敢造是非,若自已有事,与自已一夜同枕的沈千雪,她的清白名誉也休想保住。她就不信,申茹婷想扶正想得连女儿也牺牲掉。
何况,她这好妹妹看样子也不是不知情,昨夜里,她本来想和妹妹呆一间房,让郭嬷嬷和申氏呆一间,谁知,平日里和她亲蜜无间恨不得穿一条裙子的妹妹坚决不肯,找个理由也不象样,说在寺院里会害怕,想让母亲陪伴。
因为宁家是西凌国首富,宁家的外祖父和如今当家的舅舅又极疼母亲和她,平日里来京里看望时,都带了不少东西,所以,就算是同一个宅门里,沈千染的日子也比沈千雪和沈千碧好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