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民女也是朝庭二品大员的嫡女,公主因为一只猫杀了民女,这样的事传了出去,公主可曾想到过后果?”
“你今天要是不能说服本公主,凭你方才的一番话,就足够杀头之罪!”兰悦仪越听心情越恶劣,见沈千染说话时,时时刻刻摆着一张淡淡的笑脸,每说一句话都让她无力辩驳。眼前的沈千染,弱小的身躯里隐隐透着一股力量,象是牵引着她不由自主去相信她的每一句话的真实性。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颜面俱失。
“七皇子多年来兢兢业业掌管户部,好不容易与户部上下一心,深得皇上信任。而公主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就要斩杀民女,那不是给七皇子设障?公主,若是这一棋局原本针对的就是七皇子殿下呢?”沈越山在户部十年,人脉纵深,不用沈千染提醒,公主也知道沈越山对七皇子何等重要。
沈千染最后一句话让兰悦仪如醍醐灌顶。她初时以为是针对的是自已,现在想一想,沈千染说的可能更有可能。到底是宫庭出生的公主,这句话让她瞬时冷静了下来,她飞快地整理着思绪:如今父皇的病虽然好了,但身体毕竟不如从前。太子哥哥虽然母族强大,却在关健时刻失了兵权,同时又失去父皇的信任,这种种迹象说明皇兄间的夺嫡之战已经打开。在新皇未登上大统前,太子,三皇兄,七哥都有可能登上皇位。太子,凭着柳家把持一半的朝局支持,三皇兄凭着母舅信义候在朝里朝外军威,获得兵部的支持。而七哥虽没有母族依靠仅系着父皇的宠爱管着户部,多年把持一国财力,权力亦非同寻常,所以,也有可能一朝
登上帝位。最终鹿死谁手,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而自已与七哥是同胞兄妹,自然希望七哥能登上帝位。在此关头,她怎么能凭一已的任性,让七哥与沈越山交恶?
虽是严冬,沈千染却知道自已的早已汗湿后背。
时间仿佛静止,空气层层紧绷。
“好,若是你能证明,猫不是你杀的,本公主就放了你!”兰悦仪脸色从铁青缓缓转为常色,但眸光依然冰刃如电般射出,果然是皇家女儿,虽年幼,天生已具备生杀予夺的霸气。
沈千染走到猫的尸体边,蹲下身子,方注意到小猫的惨状,全身似乎只余一张猫皮撑着小小的骨架,身上的肉好象已被食尽,她微微皱了眉,侧目看向池中,果然池中游着十来只食人鱼,她心中寒凛,直觉这执棋人太恶毒,算准了兰悦仪冲动而又任性妄为人性情,若不是她急智把七皇子扯到这事件中,兰悦仪定会将她扔进鱼池,她焉有命在?
沈千染专心地察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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