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万种,可其间却潜藏着致命的危险:“凤君,朕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下面该轮到你了。”
沈知寒瞪着捧墨手里的那块白绢,脑子一片空白,好半晌才无意识地讷讷问道:“做什么?”他本就不知道这疯女人方才那一番举动有何意义,如今,更是免不了一头雾水。
见他竟然是比她还外行,石将离的眼眸若蓄了水一般,波光流转,慵懒且娇媚地掩着唇,窃窃浅笑。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坐得端端正正,故意清了清嗓子,把腔调拿捏得恰到好处:“这白绢是敬事房呈过来的,今晚应是要铺在那床榻之上,以证明凤君的确是侍过寝。不过,那上头若是只有朕的血迹,恐怕是难以服人的,所以——”她刻意拖长了尾音,乌溜溜的眼睛又回到了沈知寒身上的那块毯子上,饶有兴味揣测着那下头究竟是什么,可嘴上却无比欠揍:“接下来该要做什么,凤君应该知道吧?”
沈知寒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她要他做的是什么事,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轰”地一下炸开了,极缓慢地眯着眼,额上渐渐冒出青筋,任由那不可遏止的怒气慢慢凝聚到了一个顶点!
这个疯婆子,竟然如此不知廉耻,这样的言语,难道是逼他当着她的面做那自渎之举?!
他一点也不介意一把扼住她那白皙纤细的颈项,毫不留情地狠狠掐断!
见沈知寒一言不发,似乎全无伸手去接那白绢的意思,石将离还在不知死活地火上浇油:“凤君是不愿,还是不会?”她故意笑得有几分夸张,身子微微前倾,花俏地眨眨眼,把话说得酸溜溜,带着点嗤之以鼻的轻蔑:“这种事,总不至于还需要朕来教你吧?”
“滚!”
伴着怒吼,沈知寒那蓄积已久的所有怨愤在瞬间全然释放,点滴不剩!只听到“嘭”的一声响,离他最近的那张坚硬的紫檀木矮几应声碎裂,被无形的气流硬生生击成几块,矮几上放置的物什更是狼藉地散落了一地,能摔碎的通通摔碎了!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太过骇人,就连石将离也忍不住心惊肉跳,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而捧墨更是骇然起身,捧着那白绢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好几步!
这傅景玉,虽然武艺超群,可当初明明是被天蚕丝锁了琵琶骨,形同废人,怎会有如此力量!?
“陛下!”捧墨的反应到底快些,低低一声惊呼,立刻挡在石将离的面前,双眼死死地盯着沈知寒,生怕那可怕的力道下一瞬便落在石将离的身上,血溅满地,尸横当场!
“凤君好像已经解开那缚住琵琶骨的天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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