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所以想要据为己有,一人独占,这是人之本性,有什么错?!
这“傅景玉”,字字讥嘲,意有所指,究竟想要怎样?
“废话少说!”她本意是羞辱他,可眼下却是莫名地恼羞成怒,索性假戏真做,一把挣脱被他攥紧的手腕,直接便探向他的腰带,意欲解开,嘴里不依不饶地发狠:“今日,你若是不依了朕的意思,朕便立刻下令,将那路家的父子俩拖出去,一个五马分尸,另一个千刀万剐!”
“我会先掐死你!”沈知寒也不甘示弱,燃烧的怒意烧得越发炽烈,恨恨地瞪着她,双手握得死紧,决定只要她再敢放肆,他便一定不会再客气。
“那你便就掐吧!”她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地凑上去,出乎意料地一口咬在他的唇上,就如同他那日在马车上亲她的力道一样,尔后,带着几分得意的笑颜,她松开了,把话说得极是刻薄,照准他的软肋狠掐:“如此一来,黄泉路上同行之时,那路家的父子俩定会质问你,为何如此自私,明明能救他俩于水火,却偏偏要将他们往死路上推!”
沈知寒全身因着愤怒而无法抑制地颤抖,脸庞渐渐化作了扭曲的形状,紧抿的薄唇,凸蹙的眉宇,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狰狞,怒得口不择言,勃然斥道:“你这般行为,与那种猪种马有何区别?”
石将离本就怒火熊熊,听他说得如此难听,平日敛藏得极好的暴虐之气,如今毫不掩饰地在四肢百骸中迸发,什么理智都没了:“傅景玉!你居然敢如此辱骂朕!?”她再无顾忌,微微挪开些,胆大妄为地伸手覆住那处地方,毫无技巧地摩挲起来。
这是第一次,她碰触一个男人最私密的地方,这举止,非放荡二字不能形容。那种全然陌生的触感和变化,自然令她骇然羞窘,可是,许是因为心中负气,她却硬是将那真实的一面藏起来,恶意地抚弄,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了什么不同,这才稍稍觉得解气了:“还会多少难听的话,不如现下一并骂给朕听听!”
随着她那时轻时重的抚弄,沈知寒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能死死扣住那轮椅的把手,力道大得将指甲也硬生生地抠了进去!
他并不说话,只是紧紧咬牙,恨得发抖。
那一瞬,他想起了他的娘,那个一旦犯病便将他往死里虐打,一旦清醒却又抱着满身鲜血的他哭个不停的女人。她是不是也想这石将离一样,得不到他的父亲,所以便就想要将他一辈子扼死在怀中?她们都是一样的,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却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真的是所谓的“喜欢”么?
多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