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一麻,也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邪,竟然一把抓过放在一旁的银色短刃,狠狠朝着铜镜掷了过去!
那银制的短刃不过是思姓一族族长的传承之物罢了,装饰性更强于实用性,哪里经得起这样力道地扔掷。
一声闷响之后,那银制的短刃落了地,刀把处竟是摔成两半,露出了里面的藏着的东西。
我愣了许久才斗着胆子去拾起来,发现那是一小块破碎的白布,展开来,却见那白布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最古老的傣泐文。
我在烛火之下阅读着那些的傣泐文,因为那布实在太陈旧,有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我极费力地拼凑着那些断断续续地文字,却是惊得合不拢嘴。
那上头记载的是――
换身移魂之术!
原来,起死回生,并不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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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得知了换身移魂之术,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而且,自那以后,我没再碰过她,但其实,不是我不想碰,而是她不再给我任何机会碰。
她同宋泓弛缠绵床榻半个月,是为了要生下一个血统纯正的储君。而我,自小生在南蛮,在族人之中见惯了一夫一妻的专一与忠诚,对别的部族头人的三妻四妾尚觉鄙视,怎么能够接受这样匪夷所思的关系?
我不知该要如何面对她,听说她被太医确诊有孕,我心中的苦涩更甚于吞了黄连,痛得仿若刀绞一般,眼见着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更是对宋泓弛恨得咬牙切齿。
我时常在内廷见到宋泓弛,我以为他该是得意洋洋,耀武扬威的,但其实,他的神情看上去并不比我快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