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她视作废物的男子,如今竟是越看越有说不出的迷人。她起身站在池边,将双手叠在那光滑的边沿上,下巴搁在上头,自下而上地望向他那染着绯色的侧脸,眼儿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却不知,朕是不是也是第一个对凤君――”她顿了顿,故意眨巴了一下眼,这才慢条斯理地道:“――对凤君那般亲密的女子?”
亲密?!
分明就是胁迫,是折辱!
不觉又忆起了她那一日的恶劣行径,也听出了她此时此刻的有心捉弄,沈知寒暗暗握紧拳头,咬牙不去理会她的撩拨,也不再看她,只是一径保持沉默。
而石将离也从他这样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越发的得意起来。“朕也甚为荣幸。”她窃窃浅笑,学着他的言语,竟是伸出手指去戳他那离池边不到一臂远的脚,故意拖长了尾音:“――并打算以后继续荣幸。”
这无疑就是表明,她以后还会继续对他有那类似胁迫折辱的举动!
“你敢!?”沈知寒几乎为之气结,被她这完全不按拍理出牌的言语碜得一口气梗在咽喉处,上不上,下不下的,之前的尴尬瞬间不翼而飞,只是铁青着脸瞪她,额上的青筋猛地一抽,脸色由红转白,一副急怒攻心的模样!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听她这样说,他只觉那一日被她碰触过的那处地方,竟然也随之燥热了起来,那来自身体内部的热度与骚动更令他深觉耻辱!
石将离继续拿指尖戳他那银线绣麒麟的靴面,对这告诫明显不以为意。“凤君应该不会拿天牢里那两人的性命开玩笑罢?”她扬起眉,故意把话说得慢条斯理,末了,竟然还扬起半真半假地笑,冲着他挤眉弄眼:“到底人命关天呵,凤君说是不是!?”
“你还打算拿那两人的性命威胁我几次?!”沈知寒只觉得自己的额角在轻轻抽搐,情绪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他咬牙切齿地从唇缝里挤出话来,将轮椅往后退了退,不让她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靴面上轻戳,只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嘴角万分忍耐地抽搐着,只恨不能伸手一把掐死她:“你可也该明白,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明知他此时无疑正在气头上,可石将离却是不怕死,偏偏还要在老虎嘴上拔毛。 “看来,朕还没超出凤君的忍耐限度。”她咧嘴一笑,刻意带点挑衅,清澄的眸子里,藏着几分试探、几分狡诈,还有几分的兴致盎然,那双斜挑的凤眼就显得益发妩媚了:“要不然,凤君现下就能一掌毙了朕,不是么?”
沈知寒稍稍愣了愣,一时没能理解她的意思,待得听清她的言语之中隐含的挑衅,却也只是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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