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仪她喜欢她,恨不得杀了你,杀了她身边所有的男人,那又如何?!”分不清是一时头脑发热,还是怎么的,他索性豁了出去,口不择言的话语一涌而出,以此作为反击:“她的心里从来只有一个沈知寒,哪里还能容得下别的谁?你不是也说过么,活人是永远争不过死人的,所以,不必在我面前这么耀武扬威,咄咄逼人,说到底,你并不比我强,在她眼里,我到底还是我,是端木捧墨,而你——她可曾唤过你的名讳?当初,她册封的虽然是你,可是,她写在祖籍册簿上的却是沈知寒的名讳,你这个所谓的凤君,不过一个替代的赝品!”
虽然捧墨言说的这一切,沈知寒都知道,可如今听来,却才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心酸。“是呵,她为何要这般死心眼呢……”近乎自言自语地,他已是
连叹气也觉得甚为无力了。抬起头面对着捧墨,他闇沉的眼微瞇起,淡然的表情看不出是何种情绪,唇边那抹浅浅的苦涩在勾勒成了坦然:“我说过,我绝不会让她死,至少,不会比我先死……”
对此,捧墨没有回应,只是用一种要将眼前之人活活钉死的目光锁住他,片刻之后才开口,说出的却是令人始料未及的话:“你,不是傅景玉。”
一字一字,他说得很是笃定,阴鸷深沉的眼,目光慑得令人几近呼吸窒息,像是恨不得用目光将眼前人给万箭穿心,碎肉剔骨!其实,对于面前这人是否是傅景玉,他早已有所怀疑了,只是一直无法确认,如今——
“这话,我倒是听过数遍了。”沈知寒立在原地,静静与他对视,从神情上看,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言语而有一丝情绪的起伏,沉静如同经年玉璧:“你凭何断定我不是傅景玉?若我不是傅景玉,那我又该是谁?”
“你是谁,与我毫无关系。”冷着脸回敬着,捧墨心中却是突然做了些堪称无稽的猜想,略微闪神后清醒过来,顿时觉得有点无法抑制的冷,就连开口说话也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无论你有何算计,若你胆敢伤了她,我即便是不做那北夷国主之位,也定不会放过你!”
又是一个风姿俊雅的痴情男儿……
可他的小梨,偏生那般死心眼得无可救药……
微微闪了闪神,沈知寒眉宇轻蹙,尔后又舒展开来,笔直地望进捧墨眼里:“在你眼里,以往的傅景玉是何形貌,有何脾性?”
“你既不是傅景玉,问这些——”捧墨气闷地咬了咬下唇,似乎是想咒骂,却又硬生生地止住。稍稍思索后,他才断断续续地开口:“傅景玉心仪陛下,却又气傲不羁,与陛下相处时从来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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