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记住沈知寒的那句话——
小梨,再忍一下。
只是,沈知寒,我还要再这样忍多久?
你知道么,面对着你,忍耐,一直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
曾经,我一直忍耐,却与你擦肩而过,如今,我该不该再忍?
她素来任性妄为,唯独在他面前,却是茫然无所适从,不想再继续忍耐,可是,却也不得不强自忍耐、克制。从没有像在意他那般在意过一个男子,似乎一旦喜欢上,便就刻入骨血魂魄,无论别的男子再好,也难及他一丝一毫。一切的权势,地位,甚至是千里疆土万里河山,与他相较,也都轻若鸿毛,不值一提。
总有那么一个人,值得奉若珍宝,爱不释手。
没有得到之前,自是懊恼、沮丧,可如今得到了,她又难免患得患失,时时惶惶惧怕,一直隐隐忧心,甚至直到今日,也还担心他有离去之意。
是呵,多么难得才能触碰到的人,使尽浑身解数才能博得他一分怜惜,自己该要如何珍视,才能一直稳稳地拥住,直至白首?
就如当初同他一起逃离往南蛮那夜所说的那般,字字诚挚,绝无作伪——
要在一起好好地活着,做高兴的事……
要待自己好,待对方好……
要岁至花甲,要远走高飞……
要生一个他的孩子……
这,就是她一生全部的梦想,简简单单,平平淡淡,说来,定不会有人相信,这,会是一朝女帝的毕生所愿。
可是,为了这样的愿望,她却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她与沈知寒,都不是父母两情相悦的产物,他们的出生,见证的不是携手白头的情深,而是不折不扣的人生悲剧。正因如此,生来便是缺憾的她与他,更是应该在一起,相携相护,相怜相守,就如同两个不完整的圆,拼凑到一起,那便就是完美。
就如相父所说的那般,她若不是女帝,那便什么也不是。只是,那女帝之位,从来不是她的所求。她希望,若有一日自己不再是女帝,至少是沈知寒的妻子,得他珍视,得他爱护,就如之前在养象寨的日子,平静而与世无争。
在一切幸福即将完美的时刻,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绝不!
所以,她与傅景玉的约定,以及不能烧掉那躯壳的缘由——
且让她好好斟酌思量一番,再将事情告知他吧……
血液在脉搏中喧嚣,不断激起一个又一个巨浪,渐渐将她的思考能力也给磨蚀了,似是非要将她那已是岌岌可危的忍耐给掀翻不可,却也正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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