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领大独科花右衽绯袍,手捧玉笏,头戴梁冠,腰间系着白玉革带,静静站在那大殿之前,形影相吊间显出了些茕茕孑立的凄凉味。不过,即便清晨寒风凛冽,可他仍旧将腰背挺得笔直,显出卓尔不群的轮廓。
石将离隐隐记起昨日沐浴时,捧墨似乎曾通传,说有什么人在宣华殿觐见,恭候圣驾,那时,她被“饿”得心烦意乱,满眼都是沈知寒,左耳进右耳出,压根就没听进去。
如今再细细一回想,该不会,那恭候圣驾的人就是玉琢吧?
照理,他即便是上朝,也应是从午门直往奉先殿,昨夜宫门关闭,如今还未到开启之时,他是不该在此时此处出现的——
难道,玉琢在这里候她的圣驾,从昨晚一直候到今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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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上荤菜了,这次上的荤菜我自己也觉得很满意,非常给力,我一直想写这样的一个情节,小梨背,然后小沈实施,堪称双剑合璧,完美无缺……灭哈哈,在此向所有辛苦等文的亲们说声歉意,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这篇文我一定会写完的,一定会让小沈和小梨有个完美的结局,至于锦书和小菲的结局,会直接写在番外里,不影响正文的发展,接受不了的亲可以不看,就这样吧,最近工作太忙,我实在太累,暂时没有写小剧场的感觉,以后再奉先给亲们!
最后,希望大家还是留个言吧,给我点动力,让我给力起来!
☆、了断
韩歆也确实是从昨夜伊始便一直等在这里,直到今晨。
即便穿着盘领大独科花右衽的绯袍,头上戴着当朝一品的梁冠,可到底更深露重,那绯袍已被夜露浸润,色泽有些不自然的深,而他素来挺拔的身躯也仿似僵硬了一般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不似一个人,倒似一截枯枝朽木。
直到那被宫灯照着的人影无比清晰出现在眼前,他才无意识地抬眼看了看依旧深沉的天色,分不清时间到底已是过去了多久,他在这里究竟又等了多久。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直等在这里,为什么为了那个女人宁肯磨折骄傲,宁肯无视自尊,宁肯放弃这数年的计划,只为见她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
是不是连自己也几乎绝望,已然在心底承认自己的失败了?
“陛下回来了。”韩歆也在心中无声自嘲,木然开口,似乎连所有意欲倾诉的情意也都枯涸在无涯的等待中,至此,他才发觉自己声音嘶哑得涩耳。与她在这样的时间和地点相见,照理是应该行叩拜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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