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跟易烊千璽真的断了联系。
虽然从头到尾我都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但完完全全生命里缺了一个人的感觉还是很难受。
你想啊,烤串的老爷爷突然发现你只要了一份的鸡丁和番茄酱,路边经常见到的清洁工阿妈看见你头一次没有被人背回家,去吃肯德基的时候没人拼单第二杯不会半价,去看电影的时候哭了没人用衣服给你当免费纸巾,这种突然长在你身上的玫瑰被连根拔起的感觉,孤不孤独?
我没敢告诉易烊千璽,我其实有胃病。
我很讨厌酒,很呛,很霸道,让人昏昏晕晕的,还要把胃给掏空,醉过之后更难受。但是这几天我没日没夜的在酒吧里开瓶子一口闷,就是想实验一下,这害人的玩意儿,能不能消愁?
其实我们的大诗人李白从很久以前就告诉过我们一个道理,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愁哪那么容易就断掉。
我喝了很多,眼前一片模糊,舞曲声和灯光都渐渐遥远。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看见了那个玩的很熟的小酒保在调酒,那个落寞的小姐在角落里吞云吐雾,那群怀揣心事的少男少女在舞厅中央摇来晃去,时不时有眼泪甩到一边,溅到另一个人的衣衫上,氤氳开一片水雾。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那人在我耳边说了句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微微扯了扯嘴角,我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那一刻我是那么容易就去幻想,这是易烊千璽吧。
“你怎么才来啊?”我埋怨地叫了一声,歪过头去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在酒吧包厢。
头疼欲裂,一坐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里一颗定时炸弹已经迫不及待的发出警报声来扰乱我的神经。
酒保敲了敲门,进来后恭敬地对我说:“小姐,您的账一位易先生已经帮你结了。”
“他去哪了?”我使劲地揉着太阳穴,一边扭扭歪歪地走在酒保面前,态度不太好。
“易先生刚刚走。”
彷彿下了什么指令一样,我顿时灵台清明,想也没想就抓起包拎起鞋子就往门外跑。
我穿过那些衣着鲜艳的人群,嘴里来不及说抱歉,就这样不顾所以地跑到门外。
易烊千璽的保姆车刚刚开走。
我追了上去,赤着脚跑在坚硬冰冷的油柏路上,感觉不到疼,只顾追上那辆车。我的外套被风吹到一边,漏出了我穿在里面的裙子。寒风更凛冽地袭过来,像古代的酷刑,风刃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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