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哪有一样的人。时光可以復制的话,那就见了鬼了。
我后来经常问自己,你是真的恨林以桥,还是为了恨她而恨她?
结果没答案。
那天我起的很早去跳舞,本来想安安静静的跳完然后再去安安静静的吃个抄手。但是有个女孩子却猫着腰窝在那个角落,抱着一个书包眼睛发光地看着我。
我装作不知道,微微地撇了一下嘴继续跳。跳完之后我本来想走出去了,但是她竟然那么傻的鼓掌,还拍的特别响,搞得我有点尷尬。
后来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出林以桥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整个人像是掉进了一个吸盘一样的漩涡。
一隻手把回忆往我脑子里塞,太阳穴涨涨的快要裂开。
我抑制住我的急切,问她:“哪个林哪个以哪个桥?”
她说:“林以桥的林以桥。”
当时的空调开的太大了,汗水变成冷汗极不舒服的粘在身上,刺的人微微发抖。
我心里面很清楚的对自己说,完了。
我搞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我把我自己内心深处噩梦根源的愧疚感当做理由,突然肆意地想,林以鹿,我来帮你。
所以当林以桥因我无意有意滑过她腰际而脸红的时候,她听到我答应她去烤串而激动的跳起来的时候,她一定没看见我脸上是带着嘲讽的笑的。
世界上蠢女人真是不少啊。
那天我其实没有喝醉。
我心里说,我试探一下,就试探一下。
我装作醉的不省人事,趴在她柔软的背上玩她的头发。我们俩衣服贴着衣服,但是我感觉她的体温已经穿过我那层薄薄的布料鑽进了我的毛孔,烫的浑身炽热。
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要不就算了吧。可是晚风来的很及时,把我吹得很清醒。
我有意问她,说,小鹿去哪儿了。
她没什么反应,把头低下去嗯??了一声,考虑了一下说,她马上回来了。
我当时心里很凉,我想林以桥是怎么说出那句话的。装傻也装的像一点吧。
林以鹿怎么可能回来。
后来她可能真是反射弧太长了,到家的时候发起了酒疯,直接一个相扑吐在我身上了,抱着头大声指着我说:“傻逼,我怎么知道你小鹿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太想她了,我还想问你她什么时候回来呢!”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坐在地板上大喊大叫。
我背过身去换衣服,她叫起来骂我流氓。
我抱着衣服扔进洗衣机,走过去把她放在床上掖好她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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