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夕络还未出生前,父亲被调往淮南任职,在入职期间结识了甄夕络的母亲,是当地富商家的女儿,游湖时相遇,竟偷偷在彼此心上留下痕迹,男未婚女未嫁,很快彼此心意相通。
这样身份的,对甄夕络的父亲而言,也只能做个妾室,简单办了礼两人走到了一块儿,等任满回京之时,甄夕络已有五岁。
回京途中在帝都外的驿站稍作停歇,当是时,齐灏也在此处停歇,为的什么一时却想不起来......
“小姐。”马车停了,墨竹轻轻唤了声,李梓瑶回过神来,拉开帘子一看,“到了么?”
“嗯”
马车上始终放了个铜镜,下马车之前她照照镜子,妆容正艳却不会太过盛气凌人,然而挑唇一笑,也不禁使人产生压迫感,正是她刻意要求墨竹妆成这样的。
哦,这样来探病似乎看不出担心之情,岂不是让人觉得不太诚心?
探病毕竟为虚,她真正的意图还是给甄夕络一个警告,何必在虚的方面过多装饰,太假不说,威慑效果还会打折。
甄夕络的母亲去世后,其父甄敏学的意思是记甄夫人名下的,甄夫人那个厉害的样子使个计就将这事儿作罢,甄夕络还是交给了姨娘,只是甄敏学只这么个女儿,倒是当嫡女来养着的。
自她姨娘也去了后,这个院里便只留了她一个主子。
丫鬟通报了声,请李梓瑶进去。
正厅门朝东,摆设看上确实不能和自己的相提并论,她略扫了一眼,在丫鬟的带领下进了甄夕络闺房,那丫鬟解释:“小姐伤了腿,未能起身相迎,还请李小姐见谅。”看着这丫鬟的服饰,便知是贴身大丫头了,她道了声“无妨”。
早从书中得知甄夕络是个雅致之人,不见还真不知道,当真是让李梓瑶吃了一惊,上好檀木雕成的桌椅细致的可转化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靠近竹窗边,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记住含苞待放的菊花,笔法细腻,透漏出两三分多愁善感来,竹窗上紫色薄纱随着缓缓吹过的风儿飘动,传遍的次盆里栽种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在转过头来便是梳妆台了,一套套着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的首饰盒陈列其上,檀香木的架子上挂着淡紫色的纱窗,整个房间朴素而典雅。
从标配看,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的用度。
晕红色床幔卷起,甄夕络着素白色寝衣依靠着在床头,因着盛夏,只盖了层薄纱,开了窗户通风,隐隐传来了几丝木香。
李梓瑶的视线便这样落入到甄夕络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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