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站着的侍女应了声,向外走去,步调轻缓。
墨竹有点儿忍不住了,“王妃,这个先收起来吧,等晚上再看也不迟。”
李梓瑶这才回了神,看看自己手中的东西,下意识的递到墨竹手上。
自己是怎么了?以前是不好意思在晴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看这种东西的,可是现在突然觉得习以为常。
果然是感情不顺会让人控虚,控虚会让人堕落,堕落会让人萎(wei)靡(mi),萎(wei)靡(mi)会让人又想搞对象。
要是穿进女尊文该多好,把齐灏绑在床头,手拿小皮鞭,让你给我倔,让你给我对着干。
最初觉得自己有设计的才能,应该开个金店,后来想想以自己先进的管理理念经营一个酒楼也不错,现在看来自己最该做的是养一个戏班子,脑洞那么大,随手就能写出一个话本子给人排成戏。
“王妃?”福安已经到了,行了个礼试探着唤道。
李梓瑶不做理睬,冷着他。
到底是王爷身边儿的,冷着也不能冷许久。
“知道唤你来什么事儿吗?”面无表情时,她这张脸还能唬人的。
“这……”福安的脸突然纠结起来,皱巴巴的,像个苦瓜,半天了憋出来句:“都说是这个理儿,强扭的瓜不甜。”
哦,我把你喊过了是让你开导我的,搞得你好像是个过来人。
强扭的瓜是不甜,但扭下来就是我的,我让它甜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别人扭。
“福安,我欣赏所有忠心的人,你那样做很好,但是你看看我跟你王爷处的,家不和万事不兴,你希望看到你王爷这样吗?”
福安是个忠心,书里写他是个能为齐灏挡刀子的人,有他帮忙,哪怕跟齐灏不同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道该从哪下手好。
现在齐灏清闲,她能没事儿作摆作摆,可过了些日子一切都回到正轨,齐灏还能耐烦她这样吗?
福安倒是没想过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自家王爷额头皱出的坑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