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了小厮的手。苍白的脸也染上了红晕,也不知是不是咳的?
“怎么啦?少爷。这个小神医也是小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夏天的时候,我们几个一起到溪中洗澡也是常事,少爷,你怎么就突然害起羞来。嘿嘿……少爷,我帮你更衣……”
小子?陈柬一怔,是了。对面的女孩着夜行衣,但头发却挽的是男儿的发髻。如果不是他天性嗅觉灵敏,自这不速之客飘进来之时,就闻到了一股少女才有的体香,他也不会知道来人是女子。
可是无论怎么样,对方毕竟是女子,虽然对方也只是个半大女娃。
他陈州陈家世族嫡子,自幼熟读圣贤书,深得儒家教化。
男女七岁不同席。
无论如何,让他光溜溜在一个女子面前……这……决对不行!
还好有人出声救了场,“我说的是脱衣,没让你脱裤。你耳朵没毛病吧?”顾掬尘说得慢悠悠。
“这个,是……是是都怪小的。是奴才耳背。”丁山十分的好脾气。
脱了衣的苍白少年背脊窄瘦,看着十分的可怜。
顾掬尘闭了闭眼,掩去了眼中的怜悯。
她走到苍白少年陈柬的背后,拿出银针,开始行针走穴。一不会,少年的前胸后背就布满了长长短短几十根银针。
有大滴大滴的汗从少年额上,身上涌出来。那汗滴散发出不同于常人的臭味。丁山拿着帕子不断给他少爷擦着汗。
顾掬尘看着紧蹙双眉的陈柬,他薄唇紧抿,强忍针炙带来的痛楚。
是很疼的!顾掬尘知道。
可是这种疼痛却是必须的。
长期毒素侵袭,已经让少年的神经麻木。她必须刺激他的神经感觉,使这种痛感让神经系统开始重新缓慢工作,让神经系统不能懈怠。
这一次行针,时间并不长。
一盏茶之后,顾掬尘就取下了银针。
就在她取下银针之时,她迅速的跳开了两步。一旁帮少爷拭汗的丁山有些莫名其妙。
就在他讷闷之际,少爷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团黑色血块出来。
丁山吓得都要哭出来了,“少爷,你怎么啦?”他颤抖着手指着顾掬尘,眼中已有泪流下,“你是不是医生,你是怎么治的?……少爷怎么吐血了?……你这个庸医……”
“他是不是前几天受伤了?!现在好了,瘀血吐出来,他胸口也不会再疼了。”
丁山向少爷望去,见少爷神情确实轻松了些,整天紧蹙的眉也舒展开来。丁山抬起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马上笑道:“没事就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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