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起身。虽不是上朝,但席间众官员还是起身相送。
皇帝摆手,“坐下,坐下,爱卿们……”
静安殿,此时是专供朝中官员休憩之所。此时,静安殿用紫雕镶灵山玉山水屏风隔成了很多小隔间。
李公公扶着皇帝在最里间铺着明黄色葛布坐垫的太师椅上坐下。
另一处官眷的寿宴席面,刘氏正与殿阁大学士妻子云垩氏闲聊,“听说如今玉衡先生正领着家中老祖宗回了乡下?”
云垩氏面色有些不自然,“是啊,本该是做媳妇的陪着她老人家去的。哎,只是我家老爷至孝,非要亲自陪着他的母亲。这不,还为这事向皇上递了辞呈。皇上怜他孝顺,虽没批他的辞呈,但允了他的假。让他好好陪着老祖宗。”
刘氏殷勤给云垩氏布了菜,按道理这都是奴婢做的事,此时刘氏如此做明显带着讨好之意,“是,天下都知,玉衡先生德行兼备,乃是世间楷模。”
云垩氏心下明了,刘氏是想帮她的儿子步拂炎求她家老爷给指点功课。无论学没有学到东西,当着外人的面,都可以说是受过玉衡先生指导的了。有了这名头,就算是国子监的荫捐生,面子也要好看些。
云垩氏垂了眸子,掩去了眼中的讥嘲。
谁不知道?她那儿子是个纨袴,文不成武不就。偏只有刘氏把她这个儿子当个宝,还到处为儿子奔波。为了儿子前程更是撂下面子到处求人。
更完衣的茗香来到刘氏身旁,瞅着刘氏说话的空档,低声跟刘氏说了几句。刘氏心下大惊,但她城俯极深,面上犹自带着微笑。低声跟席上的各位打了招呼,起身离开宴席。
出了寿宴殿。路旁的木槿、芍药、茑萝、开得热闹,周围的草木香中杂着淡淡的花香,让人忍不住闻了精神一振。但刘氏步履匆匆,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些。待走出有一段距离了,她左右瞅瞅了,见没有人,就再也忍不住,低声问道:“炎儿真的来了宫中?”
“奴婢刚才真的看到了,是大少爷不会错的。还有一个着锦红织金褙子的姑娘,奴婢原先见过惇贵人。是她没错的。”
“孽障。这个孽障。”也不知骂的是大少爷,还是惇贵人?茗香低头扶着刘氏急行。
刘氏颇有些心急如焚。
儿子步拂炎在惇贵人进宫前就对她念念不忘,更是为这事和她闹过几次。非要将她娶进门来。可惇贵人是定了要参加选秀的人,再说惇贵人不过是一个詹事府少詹事家的嫡女,还不够格当她们平远王府世子的正妻。刘氏也就没有听儿子的,想着儿子也就闹一闹,新鲜劲过了,也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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