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常年大雪封山,竟不产粮,也无良矿。如此他们以何为生?还不是一样要在红尘凡间行走,捞上些他们口口声声鄙视看不上眼的银钱,正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行的典范了。
而他们能捞钱的本事,便是那门派里还算不俗的功夫罢了。说白了就是干些护卫的勾当。不过他们起点颇高,能得大雪山门徒护卫的皆是位高权重人物。而这些位高权重之人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自然也吝于给大雪山面子。
这些年两国一邦之所以都给大雪山面子,就是这派教主还算识相,以前的几百年每有战事,皆不参与其中,口口声声不参与红尘事。
可近些年其作风有了重大改变。先是大雪山的门徒红魅儿在江湖上搅风搅雨,还这位门徒也不知得了什么机缘,一跃而成为大雪山的教主。更是屡屡在两国和北漠之间兴风作浪。
如今竟是敢派人盯着她了?也不知这位红衣女教主又要做什么?这些年要不是因为鲁诺儿的面子,她决不会轻饶了这女人。
白衣书生哈哈大笑,笑声清朗,“顾大东家说笑了。此番来是来与大东家做一场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买卖罢了。”
顾掬尘挑眉,此番出宫,她行动秘密。可不想这样秘密的路线,居然被人知道了。只看这位圣子一出口就道出她的身份,就知道此次行动早就被人知晓了。她叹了口气,也知此次出行,她心绪繁乱,安排的并不周秘。
至于为何心绪杂乱,也不难猜出。无论她怎样告诉自己此次出宫的必要,但不告而别总是真,所以她对步拂花心中有愧。
毕竟是二十年知己,八年夫妻。此间这许多年,步拂花对她知己相交无负,夫妻之情更是情重。所以他步拂花对她确无任何亏欠之处,而反是她对他多有亏欠了。
正是伤怀离愁,此意难消解。情若轻纱渺如波,心若荻花瑟瑟寒。细思索,从前情欢,离后如梦,泪涟涟。正是冷风袭面凉,檐雪坠阶寒。
思绪一瞬飞纵,正有霎时迷离。
长忆久随顾掬尘,知她心绪不佳。一见她此时情态,忙轻咳一声,以此提醒顾掬尘。见刚才还皑皑如山巅的如玉公子,说的却是来谈买卖的事,多少有些意难平,下意识的嘲笑道:“婢子竟不知大雪山的圣子还需负责谈买卖?”
顾掬尘回过神来,亦含笑:“倒底是圣子,无论是做什么事皆是与世人不同。只看圣子择的谈买卖的地,正是地僻荒野大,天高山阔幽,如此僻静地真是选得妙极。只是先不说圣子殿下谈什么买卖,只说我为何要与圣子殿下在此地此时谈什么见鬼的买卖?圣子殿下能否给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