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隋民风提倡的儒雅清俊大相逕庭,举手投足皆充满武将的英姿。
庐山真面目揭晓,将军果然气宇轩昂,眾人心醉。
突然,他毫无预警地抬首望向月赫楼高处,星眸剎那流光四溢,变化莫测,接着像是抓到什么有趣的人事物般,溺宠一笑。
不似寻常男子,一笑更显风流俊逸,惹得待嫁闺女含羞待放,将军一展顏,七分邪魅,三分蛊惑,眾人心口如万马奔腾般鼓譟,双脚发软,甘心溺死其中。
偏偏有人不甘心。
月赫楼顶层,一双清冷的琥珀眸子久久凝望马上将军,怀中捧着装满南瓜子的碗公,眉头紧锁,红唇彷彿啃着某人血肉般,忿忿地咬着嘴中瓜子,「果真妖孽!」
这一个主帅、一个副将,镇日互相妖孽来、妖孽去的,还真是越看越有戏,尤其方才将军那仰天溺死人的一笑分明就是对着他家副将。
一旁的女子红色华袍着身,衣领大敞,半露酥胸,她亲暱地趴在韦彧肩头,笑得抚媚至极,一隻手不规矩地在其胸前绕着圈子,朱唇不时发出娇吟,极尽挑逗之能事,韦彧斜睨美人,頎长身躯不动如山,眸中清明,找不到一丝掩藏的欲念。
她轻柔地往韦彧耳畔吐气,只见他噁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把将女子推开,口中不悦:「月月,别闹。」语落,他舒适地披着七彩蝉丝被,一边啃瓜子一边看军队行进,好不愜意。
知晓即便自己脱光,也燃不起此人的熊熊慾火,连月系上衣带,熟练地鑽入七彩蝉丝被,准确地窝进韦彧怀中,满足一笑。
「听说你为了将军中了一箭,身子可好些?」她嫻熟地拨了颗葡萄,丢进自己口中,含糊问。
韦彧思索半日,故作轻松道:「尚可,如今已不太疼。」
连月打滚红尘多年,一双美眸危险的瞇起,正欲张口,突然忆起韦彧向来重情过头,有人对他好,他便倾尽全力守着,飞蛾扑火,在所不惜,千言万语化做一声叹息。
韦彧悠然一笑,伸手弹了下连月白皙的额头,柔声安抚:「真没事,你看我的气色哪像伤重之人。」
「那,让我看看。」连月强硬地拉开韦彧的衣领。
深知连月性子刚烈执拗,韦彧解开腰带,露出大片小麦色的肌肤,解开从右肩一路缠到上腹的绷带,除了她曾见过的,腹部两道一深一浅的刀痕,又添了右肩足足一巴掌大的丑陋肉疤,似是刚收口不久,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别,你知道我禁不起你哭。」韦彧收拢衣袍,笑着将连月拥进怀中。
用力过猛,连月鼻樑硬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