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上扬着。
韦彧被李元镜看得困窘,尷尬地清了两下喉咙,死命盯着地面,好一会,见他没有开口之意,方略为犹豫地开口:「怎么来了?」
李元镜似是没注意到她的异样,神色飘渺地跃上树枝,见两人已相临不过张臂的距离,满意地停下,似笑非笑地重复:「不见谁?」
不轻不重的语调透出几分深沉,是他动怒一贯的前兆。
韦彧顿时背脊一凉,她忍住退开的衝动,硬着头皮回答:「太子殿下……正在虎牢候着。」
「二哥?」语落,她周身那令人窒息的压迫忽地一空,李元镜像闻到难闻的气味般皱起眉心,随即又像想起什么般勾唇,訕笑:「见父王不罚你,恩宠不降反升,有些人怕是怎么也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