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般。
瞧牠耸起耳朵,牵肠掛肚的模样似在等人般。
正对自己的念头感到无稽,虎啸却像见到什么般忽站起,紧咬的牙关不断泻出鸣叫,他顿时意识到一切似乎正如又不如自己所臆测,一怔。
雌雄难辨的嗓音自后头传来:「啸儿,过来。」
音量不大,却带着武将特有的独断,显得有些冷硬。
耳畔响起如雷的心跳声,一思及那已在脑海中描绘千万遍的容顏,还不及意识来者何人,如潮的喜悦几乎快将他淹没。
韦彧,俞煊瞬间有种近乡情怯的不安,久久挪不开步伐,目光灼灼地望向通往后门的碎石路,静默半晌,一如印象中纤细的身影笔直地走进他的眼帘,来人一身样式简单的青色长袍,肩披皓白狐裘,如墨的青丝扎成妇人的头饰,螓首蛾眉,五官分明,依稀有几分风尘僕僕的疲态,但那双不似人间所有的琥珀眸子此时氤氳似水的柔光,像见了稀世珍宝般端详自己,泛着水光的红唇似笑非笑地勾起。
那一笑,如冬阳绽放于遍佈寒霜的天地,迷离了眼楮,温热了心窝。
彷彿只要有她,此生再无所求。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她仍如他记忆中的那般泰然自诺,美得不可方物。
一失神,他忍不住问:「回来了?」
韦彧莞尔,頷首肯定道:「回来了。」
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他,果断地执起他的手,灿笑:「回府吧!免得有人又欲把将军夫人,也就是在下不才小人我,抢了去。」
为这一声顺理成章的「回府」,两人一别就是两年,俞煊怔愣地眨了眨眼,见韦彧正不解地瞧着自己,黑眸顿时浮现满足的幽光,繾綣地开口:「好。」
头一回这般拉手走在大街上,俞煊和韦彧不约而同地捨弃了骑马,改为由俞煊拉着马绳,牵着赤雷,另一侧的韦彧则有虎啸同行,一路上,他或替她拉好大氅、或捡起落在她青丝上的枯叶,两人间徜徉的情意轻轻的、暖暖的,如乍寒还暖的春阳,点点渗入观者的内心。
见韦彧只是安静地牵着自己,什么也不多说一句,俞煊踌躇了好一会,喉间似哽着甜苦参半的人参般,神色古怪地问:「为何你回大隋是先到月赫楼,而非回镇国公府?」
韦彧猛地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俞煊一会,察觉他红了耳根子,清冷的琥珀眸子染上狡獪的笑意,调侃道:「将军莫不是吃醋了?」
伟岸身子一僵,俞煊垂首尷尬地轻咳了两声,双颊不断泛上羞耻的热度,「当我没提。」
见状,韦彧挑眉,琥珀眼楮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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